啊,哪里是什么铁疙瘩,那是一把黑色手枪,我心中害怕但外表气势不能输啊,我一个大男人竟然能被这女人拿下?
但是那女人变化是在太大,刚开始见到的时候还是披头散发,这时候却已经是短发了,该不会是伪装吧,女人叫我别乱动,小心枪无眼。
我放下铁锹不敢轻举妄动,嘴里现在还有一把立刻能要了自己命的铁疙瘩,任谁也不会轻举妄动,我和女人慢慢起身,马上又问我麦叔哪里去了,我告诉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女人朝着我的身旁开了一枪,把我吓得一个机灵,差点摔倒在地。
再问一遍,那老头在哪?女人说话很坚决,简直和在屋子里的女人判断两人,一样的面目,脾气却是完全不同,一瞬间我没有反应过来,说话磕磕绊绊,我绝对撒谎。
你说那个老头啊,那老头不是被你杀了嘛?
真的?那这地下的烟头是你的?你可别告诉我这是你的?女人一只手举着枪,一边又弯下腰捡起旱烟,又把旱烟塞进了我的嘴里,叫我拿起打火机抽一个给她看看,这女人真够恶毒的,奶奶的,居然逼迫小爷抽旱烟。
我哪敢啰嗦,慢慢将打火机从兜子里掏出,女人叫我点燃旱烟快点抽,旱烟叼在嘴里让我实在无所适从,仅仅是闻着闻到就无法适应,我点燃旱烟,很快,一股酸辣的感觉就在我的味蕾中扩散开来。
我不敢表现出任何排斥,努力的装作自己很喜欢旱烟的样子,但是生理却无法撒谎,卧槽,卧槽,没几下我就将旱烟从嘴里吐了出来,吐出来一刻我终于解放了,同时味蕾和舌头终于也庆幸我没有硬装下去。
呦,宋玄明旱烟好抽嘛?怎么不抽了?继续抽啊女人话说一半,突然我就听见一声巨响,转头一看,心中暗骂,你奶奶的好死不死这时候大门关闭了。
那女人却是气定神闲她对大门关闭并没有任何的惊讶,继续问我,我他妈哪里听的进去,几个箭步跑到大门跟前,就开始寻找开门机关,照了半天愣是没有从门上找到任何的机关。
我不觉的有些害怕,这下好了要死在这墓里了,女人依旧不依不饶,在我耳边开了一枪,嗖的一声我就知道是子弹从我耳边呼啸而过,但此时已经不再害怕,心中更多的是一种愤怒,我走到女人跟前,女人没有开枪。
你是不是傻逼?他妈的门关上了这回谁也别想出去了。我对着女人怒吼几声,但女人不为所动,甚至嘴角还升起一股冷笑。
我被这个神经的女人搞的既生气又害怕,女人重新又把枪塞进了我的嘴巴里面,我心想死斗要死了,不痛痛快快的骂几句,真对不起死亡。
刚想张嘴骂人,我就看见女人身后不知何时多出了一片白色,这种白色并非普通的白色,我乍一看见以为是自己被吓傻了,或者是大脑傻逼了,但是就在几秒短暂的思大脑重启以后,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这是个什么玩意?
女人还不以为然不知道自己的身后站在东西,我没有有过多的动作,但是恐惧行动的非常快,立即爬上了我那该死的后背,这使得我的后背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那白色的东西看起来十分的巨大,巨大的白色物体并不是独自一个,那东西看起来更像是一对,像是一对羊角被摆了开来,卧槽,怎么这么长啊,这东西什么时候跑到了女人背后?
我拼命的用眼神示意女人背后有东西,但是这女人估计是脑袋里只装着麦叔的下落,老子眼珠子快他妈转瞎了,你倒是朝后面看看啊!
女人不明白我的示意,她可能以为我实在求饶,女人还是问我麦叔到底去哪里了之类的问题,我想跑开,我也应该跑开,但如果跑开了这女人背后的东西会不会放弃袭击女人的机会,转而来袭击我?
当我眼珠子再次转到那巨大的白色物体上面,我不由的一愣,那如羊角一般的东西动了一下,嗯,没错这东西这绝对是抖了一下自己的角,我这时已经顾不得嘴里有着什么这个枪啊,什么的,伸出手拽住女人就朝着墓道跑去。
女人被我这么一拽,估计自己懵了不知道我要干嘛,女人的力气很大但我依旧死死的握住她的手,真不是老子想要吃豆腐,但是刚跑出那么几步,我就听见背后有蹄子踏在地上的声音,还有几声类似牛叫声音,但背后的声音只是与牛叫声相像,对比牛叫声这声音更加的尖锐。
奶奶的,这他妈的都叫什么事儿啊,什么晦气事情都能被老子给遇上,我叫女人千万别回头,估计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