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时候,容澈还是会有一丝感触的,他这样的状况,也还不是孤身一人么。
容澈转过头,拿了桌上的另外一杯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她现在的这副模样,父皇母后见了,应该不会理解吧。
祈辕帝留给她的皇位止渊阁道法承认的帝女,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拱手让人的,哪怕那个人是她亲弟弟,在止渊阁规域看来,也是不能有也不许的事情。
辜负了那么多人对她的期望,现在一定后悔那样做了吧。
她微微歪着头,将手中的酒倒在了屋檐上,眼神中包含着隐忍的泪光,还是希望父母的在天之灵能够理解希望那些因她而牵连的人能够选择相信。
一弯冷月静静悬在即墨城的上空,将清冷的光洒落大地。
君姒的影子灰冷如铁线白描,晚上的风仍旧还是吹着,有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冷的刺骨。
之前在朱雀大街的时候,遇到的可是羽衣杀手。
羽衣杀手?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大高个?
或许是吧。一边回想,一边语气平淡的回应。
她自己单枪匹
马被那个人拦截,难不成被容澈看到了?
容澈点点头,没有再说。
她显然没有明白容澈那个问题的深层含义,所以很没有防备的回应了着。
羽衣杀手图谙,比羽衣十二银翼还要高阶的杀手,若非是关乎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一般都不会出手那晚的事情你既说跟朝廷有关,也不知道君公子你,是官家的什么人物?
官家人物?
也是,图谙的出手就代表了她的身份没有那么一般,再怎么藏都藏不住这一环的。
你姓君,敬康帝君子谌也姓君,大朔皇室都姓君,不知道你跟皇室有没有关系?羽衣杀手,毕竟不会追错人。
容澈傲娇看着她,这一切的分析倒也是条条是道没有什么错误,猜的也的确是很准,如果君姒遮遮掩掩自己的名字的话,说不定她就猜不出来了。
朝廷关系错综复杂,只是一个姓而已,不必这么大惊小怪吧。
万一我眼前的人是个什么贵族公爵或是什么公侯伯子,那我可就得罪你了,得在现在问清楚,以后出来的时候,躲着你点。
还以为容澈非要问出来她的身份,现在一说倒也是打趣了。
君姒无奈的很,但也是没经住容澈的这番笑话。
正想上前跟他理论的时候,脚下没踩稳,右脚猜到了屋檐的瓦砖之上,一只脚有些陷了下去,踉踉跄跄的没有站稳,
容澈看此,迅雷不及掩耳的拉着她的手,但摔倒已经成了俨然之势,君姒不小心顺带拉下了容澈的身体,两个人倒是稳稳当当的倒在了屋檐上。
你身上真的一股脂粉味,看来薛久说的没错啊。
容澈贴着她很近很近的说着,君姒耳朵倒是红的鲜透,一下子撑开了容澈的身体,你起来,你太重了。
还不是为了扶你才摔了我说你要是走不稳就别在屋顶上乱走,小心摔下去笑话人。
君姒刚刚站起来就被容澈这样嘲笑,迎上去作势要打的动作,还没碰到他,自己又一下子崴了一脚,
容澈抱着她的腰,再次说到,哎呦我的天,你可别动了,万一真摔下去我可拉不住你啊要不,我抱你过去?
她把目光放在了自己腰间的那只手上,白了眼前的人一眼,把手拿开。
走到阁楼跳下去的时候,她才开始整理她的衣袍,不知道容澈是真的不知道她身份还是装作不知道她身份,像这样占便宜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怎么看都有点像是故意的。
看着君姒走下阁楼,容澈有挑衅的开口,不再喝点?
回去睡觉,看着你闹心。
刚走下阁楼到二楼的时候,她突然停下了迅速的脚步,一步一步感觉都很沉重似的,好像这么多年来,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