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紧张心都调到嗓子眼了,胆子也不小,把我订的规矩当耳旁风了
不敢不敢张掌柜脸色煞白唇色紫青。
不敢?举人的生意都敢做,一做就是俩,还有什么不敢的另外那个两个也不查查底细,就敢私自做主知不知道那是我要找的人?齐圣右手用力,手中白瓷茶盏上裂纹蛛网般蔓延最后碎落在地上,他看了看张掌柜,你说我要是因此一年一万八千两的买卖做不了了,我该去找谁赔偿?
张掌柜感觉自己魂都要飞了,脑子一片空白,磕头入捣蒜,齐楼主饶命,饶命
饶命?呵呵你们的命轮不找我来要。齐圣嗤笑两声,人家是金陵袁家的闺女,刑部左侍郎没过门的儿媳妇,更何况还有两位正经的举人呢你们的命可轮不着我来要。
齐楼主您大人有大量救救我们,我们以后再也不敢怀您的规矩。张掌柜哭着磕头,皱纹满布的老脸上涕泪横流难看得很,往后我们当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行了,我可不需要那么多的牛马。齐圣仰头靠回在椅子上,跟我说说吧,他们几时走的,走的哪条线。
前日凌晨走的,永清城往归化城那条线。张掌柜连忙说。
前天?你们还挺急。齐圣说着拎起黑布包裹的长棍就要离开,往后你们的分红减到半成。
张掌柜闻言瘫软在地上,感觉浑身汗水湿透的冰凉,松了
口气。
顺便问一句。齐圣驻足,那两个姑娘,你们能挣多少?
最多张掌柜嘴唇颤抖,五五百两。
五百两?呵呵。齐圣意义不明笑笑,离开了老茶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