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过度用力,导致汉高更加剧烈地咳嗽。
最后汉高强忍着不适,推开了面前的男人,然后缓解了一下那难受的感觉,随后还是尽力挤出来了一个微笑,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弗拉梅尔导师吧,久仰久仰,昂热校长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经常夸赞你作为副校长尽职尽责,作为教育家关心学生,作为炼金术师知识渊博技艺高超。
副校长听了这话,不紧没有因恭维而高兴,反而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必这么称呼我,叫我莱昂纳多·弗拉梅尔就行,还有,你说昂热经常在你面前提起我,可是据我所知,除了上次拍卖会相见,你们上次见面可是1941年12月7日在珍珠港,那时候我还是个中年人啊?
说得汉高一阵无语,心想,我我只是客套一下这个人怎么这么较真啊,而且看样子会准备这种欢迎仪式的人不应该表现如此啊,但嘴上还是说道不不是的,不必在意这些细节,我想说的是,您弗拉梅尔导师,当世第一炼金术师的大名真的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但对面男子却不买账,一副刨根问底的态度,莫非,昂热私下里一直跟你联系?或者说你们一直藕断丝连?或者说你们私下里打成了某种协议?甚至,最坏的情况是,昂热是你们派来的内鬼?甚至说他现在躺在床上也是装的?是想等你们来到之后里应外合?那个男人说着脸上露出了惊恐的
表情,仿佛刚刚意识到了一个巨大的阴谋。
然而汉高听到这话更是十分无语,拜托我只是客套一下,你怎么当真了还这么认真的思考?然后只得开口不好意思,弗拉梅尔导师,我只是客套一下真抱歉让你误会了,给你造成了困扰。
没想到那个男子听到后变脸比翻书还快,很快恢复了和善的笑容,原来是一场误会,我就说昂热是不可能背叛我们的,而且他和你们也不是一路人,他可是满脑子都是复仇的男人,和你们这些张口闭口都是生意的人聊不到一起去。说罢亲昵地拍了汉高的肩膀。
汉高暗自腹诽这个人怎么变脸这么快,看来不是容易相与之辈,但还是露出了配合的微笑,虽然有些僵硬。但是那个男子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然后开口道对了,各位,刚刚忘记做自我介绍了,我叫莱昂纳多·弗拉梅尔,我的姓来着著名的宗师尼古拉斯·弗拉梅尔,我是弗拉梅尔这一脉这一代的炼金术传承者。他的语气平淡,但是却让跟着汉高前来的诸位年轻人大吃一惊,眼前这个脱线的男人,竟然真的是当世最强的炼金术师,不过想到他们那个不靠谱的领袖肯德基先生,这一切仿佛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了。
就在这些人走出车站的时候,正当他们正欣赏着卡塞尔学院的美景的,那苍翠欲滴的校长草坪,曲径通幽的鹅卵石小路,那由纯白大理石建造而成的古堡般西洋建筑群,还有那满山遍野的被当做卡塞尔学院后院的美轮美奂的山景。
就在他们还沉浸在美景当中时,几声巨响突然传来,之间几枚火箭弹径直飞向了迎接汉高一行人的卡塞尔学院师生当中。几声炸响之后,那些前来欢迎他们的师生都已经倒在血泊当中。看到那倒在血泊当中的一具具尸体,汉高和他带来的年轻人的大脑开始宕机。
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心想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是有人入侵了卡塞尔学院?想把卡塞尔和前来谈判的他们一网打尽?还是说,秘党又分裂了?又开始内讧了?不愿意和他们妥协谈判的一派早早埋伏在了这里,准备伏击他们?只要把他们一网打尽,北美混血种也会群龙无首,唾手可得。想到这里,他们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汉高身旁,一直领着他们的弗拉梅尔也大惊失色大呼了一声fk,然后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昂热已经倒下了,他们还敢这样胡来吗?他们的闹剧已经足够多了,我作为代理校长一定要狠狠教育他们。
正当几人正在疑惑的时候,弗拉梅尔转过头来,赔着笑对几人说,没事的,学生们的一点小游戏,诸位贵宾稍安勿躁,我们找个地方隐蔽。说罢拉着汉高往校门口的旁边走去,就在几人找地方躲避的时候,突然一发子弹准确无比的打在了弗拉梅尔的胸前,这也怪不得学生,弗拉梅尔平常宅在钟楼里,除了偶尔出来观赏女生们的游泳课之外很少抛头露面,所以学生只知副校长守夜人的存在却并不认识他。
但是在汉高的眼中,弗拉梅尔就是被子弹击中了心脏,弗拉梅尔最终还是缓缓倒下,他竭尽全力克服了弗里嘉子弹的麻醉作用,竭力说出来了几个字不要抵抗,不要反击,这这只是只是个话音未落,弗拉梅尔就晕了过去,不过汉高还是发现了些许端倪,他手指沾了了一点弗拉梅尔胸前的血,却发现并没有血液的粘稠感,也没有血液的温热感,甚至,一点血腥味都没有,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