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温淮容说,“全身上下除了这张你这张脸以外,你还有优点吗?我还真没有看出来。人家倒是喜欢你这张厚脸皮,你不如去问问:就凭你这张厚脸皮,你能不能嫁过去。”
沈靳寒百无聊赖地把筷子扔回筒里,说:“先别急着下结论嘛,现在我们可以慢慢认识一下。”沈靳寒哪里想到,温淮容对她的印象就停留在厚脸皮上面,这怎么行?
温淮容不吭声。沈靳寒说:“那个黑衣女人被抓住了,长清你知道她究竟是什么人吗?”
魏潇自然是摇头:“不知道。”
可是他们俩,怎么会陌生呢?
当时也是从雍城王嘴里知道的关于江北涛和这位长清姑娘的好事,一听到他们说江北涛没死就惊讶了,肯定是有人搞鬼,可是谁知道他已经死了呢,还这么快的找到另外有人去冒充他,当做她的不在场证据呢?
温永思见到江北涛的那天晚上就是江北涛死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已经心梗而死。
就算是有人去调查这位长清姑娘,她们也只会说出一句当时江北涛跟他在一块,所以不可能会是他杀的那究竟是谁冒出江北涛这件事情可就难以说了。
“江北涛是长清杀的?”
“不是。”温淮容把筷子筒扶正,“长清只是打了一顿江北涛,怎么可能杀了他呢,而且江北涛应该还不能死?”
否则,后面的剧情怎么继续呢?
这时起了些风,两个人谁也没动。
沈靳寒说:“你像是什么也没做,我却觉得你什么都做了。”
什么都知道,你是百晓生吗?
“不论我做没做,我都知道,因为这是我推敲出来的,你们不是也在推敲我的身份吗?难道你没有怀疑过我不是九公主?”温淮容撑着凳子,转向沈靳寒,缓缓笑起来,温声说,“我相信就凭二公子的脑子肯定是知道了一些事情,不如和我分享分享,我也好告诉你。”
魏潇:“那既然你们要说这些事情,我不方便听,就先行离开了。”
温淮容:“魏潇大人,有什么不方便听的,坐下来同我们一起听吧,一起聊聊,看这件事情有何不同。”
魏潇闻言,只能坐下。
翌日。
沈靳寒入了宫,才知道长清半死不活的被关进水牢里面了。
而黄门温大人,被人偷袭打伤,现在昏迷不醒。所以能够审问长清的人,除了太子就只有温永思了?
温永思已换了装束,他这几日哭得憔悴,:“说是去拿东西的路上。有人从背后偷袭了他,当时人太多,跟过去的也没几个人,没有看清楚究竟是谁下的,现在还昏迷不醒,就跟陛下一样一起躺在床上”
这些人也太刻意为之。
温永思见左右无人,才小声问:“丞相之前说的那些话你有没有听过?”
沈靳寒摇头。温淮容就更别提了。
温永思似是放下心来,他在位置上坐立不安,说:“如今我父亲住在宫里,我也不能住在家里了,只能在宫里照顾她,现在上下乱成一团,黄门没有一个主,是指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我也不知道平日里父亲是如何处理事物的,谁叫我平日就顾着风花雪月,哪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担起这个担子,太子表哥是不会照顾我的,黄门怕是保不住了。”
温淮容眯着眼,这么废物懒散,他是怎么在这样的皇家活下去的。
他抱怨一通,都是害怕的意思。最后顾卿安知道这事,派人去处理黄门事务,无论后面怎么样,现在最紧要的是将所有事情回归正常,不能因为这件事情而导致了国乱。
温淮容本想解决,可是她的身份,必须让她避嫌,否则,有人会怀疑她的目的不单纯。
“你在宫里陪陪我好吗?”温永思几乎是哀求着他,沈靳寒自然不会拒绝,温淮容本来就是公主,待在这里又何妨呢?
又待了片刻,听着温永思说:“燕北传信来,说燕北王与你大哥正在路上。靳寒。过几日你就能见着他们了。”
温永思有些讨好,经历过一场秋猎之后。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