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惨白着脸闭着眼靠在软枕上,说话的声音都已几不可闻:“朕无碍,祈公公,帮朕多谢两位使者。”
祈公公一听就知道这会儿皇上已经无力到什么地步。
侍奉了皇上几十年的他比谁都清楚,皇上是个特别坚强、坚强到可以说是自虐的人。
曾经无论是受了重伤还是生着重病,但凡是还能站着,皇上都依旧坚持要上朝,只要能挺得住,就是只能卧床皇上也是要奏折不离身。
可这会儿,竟然已经无力到连出声感谢两位使者大人都已然做不到!!
祈公公很是揪心。
不过这会儿塌边的安乐郡主一点都没担忧的意思,祈宝儿一脸平静的样子看起来特别靠谱,祈公公多少受了影响,悬着的心松下来不少。
再一回头,嚯~,人呢?
呃,不对,俩飘呢?
祈宝儿边给皇上擦着脖子上的汗边说:“他们已经走了。”
祈公公靠近了些抬眸先瞧了眼皇上,见皇上侧着脑袋靠在软枕上已经呼吸均匀,瞅着是已经睡着。
心还是不安的他用着气音问道:“郡主,皇上没事儿了吗?”
祈宝儿点了点头,把得手,这种事儿就算是个普通人都受不了,何况还是堂堂一大国的帝王!
现在蛊已经解了,不用再不受控的受制于人,皇上后面没大动作才怪呢。
这时她搁宫里做甚?
嫌自个还不够招人眼的吗?
摸黑回到郡主府,果然她爷和爹俩都没有睡,俩在她屋的外间软塌上,一左一右对面坐着,都是已经困得不行却还在强撑着的直点着脑袋。
“爷,爹,我回来啦。”
祈宝儿迈着小短腿走过去。
“啊,乖乖你可算是回来了。”
祈老头眼都睁不开的依着本能摸着塌想下塌,在这过程中无意间伸腿,给了祈康安肚子一下。
这一下把祈康安给踹得直接一个仰倒,反倒是把祈康安给踹醒了,瞅爹还在迷糊中,他忙一个翻身跃下塌,先一步将闺女搂进了怀里。
“宝,咋样,事情解决了不?”
祈老头他们进京这一路一直都坐着马车,甭看坐这个字瞧着似乎和休息一个意思,但其实坐马车是件非常累人的事,路不好马车便颠簸,马车内空间就那么点儿,坐了四五个人再怎么的也宽敞不了。
路上因为院里都有地暖,冬天火一烧,在屋里可一点不冷。”
祈宝儿晚上去了哪,又去做了什么,祈康安并不知道。
要问他好奇吗?操心吗?
这问题都不用问,他把闺女当成眼珠子一样的疼,闺女一进京就当夜还摸黑出门,他能不担心嘛?
可他有自知之明,知晓自个现在没那个能力给闺女兜底,相反的,他要是插手闺女的事儿,十有**还会拖闺女的后腿。
越深切了解这点,做爹的他越是心里不是滋味,也越期盼自个能强大起来,能成为闺女的靠山。
只是,这不是盼一盼就能真成。
所以他啥也不问,不仅不问,还要闺女每次回到家中,家都是她最温暖的港湾。
至少着,闺女在外累了,回到家能舒坦不是。
“晚上饭后爹在府里逛了逛,走了一个多时爹都还没能逛完呢,咱家和这儿可真是一点不能比,就说你现在这主院,比咱家里你的那院子足足大了有三四倍,前一个大花园,后还有个大花园呢。
还有你这院子旁边啊,就闺女你说给爹和娘住的那个院子,爹和你说,那里面光屋子就有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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