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蛊,情一人蛊,还好时间不长,要是再等几天,就是我来都没用了。”
二号给皇上捏过脉后,就跟皇上身上有病毒一样的立马就退离皇上几米开外。
裹着件长到穿在她身上还能拖地的黑色龙纹大氅,艳丽的脸上面无表情,连说话的声音都刻板得就像是个莫得感情的工具人。
皇上抬眸淡淡撇了她一眼,抹了下二号刚碰过的地方,收回手,将袖子扯下整只手都盖得只剩下了一点点指尖。
看到这一幕的二号:“……”
没忍住眼角抽了抽。
咋?
这把她当成色一中恶鬼,还是嫌她一脏?
殿内的其它人都没注意到这些,祈公公一听皇上是中了蛊,急得‘噗咚’就给二号跪下了。
“周使者,求求您一定要救救皇上,奴婢给您嗑头,您要什么都可以,要奴婢的命也可以,求求您了。”
二号眼角抽得更厉害了,一个抬手虚空将祈公公硬拽了起来,想笑但实在笑不出来的扯了下嘴角,“我没说不救。”
小殿下亲自走了不归路下去叫人,白大人还亲自的押着她来,她敢不救吗?
把祈公公扶成长而子蛊沉眠。
要给人下蛊,先要将子蛊取出,之后,子蛊需要被中蛊者的血来喂养,这需要还不是一点点,而是要在子蛊成熟前用被中蛊者的血要足足喂养整七七四十九天。
可就算养成,情一人蛊要种下也非易事。
若是蛊要种在男子身上,男子属阳,她/他得选个阳年阳月阳时来下蛊,若是下在女子身上,要选个阴年阴月阴时来下。”
屋内就没一个懂蛊学,不过二号说得很清楚,因此,大家都听出了她话中的另一层意思。
祈宝儿:“周姐,依你这意思,有人想对皇上不利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而是一直等到了有了绝佳的机会这才动手?”
二号点头,没再附和祈宝儿话,毕竟再说她就僭了人间与地府间的越。
转头朝塌上脸色依旧淡淡的皇上伸手,“我现在给你解蛊,不过我先声名,这蛊一解,要害你的人立马就会知道。”
弯腰站在塌脚的祈公公声音都掺着冰渣子,“周姑娘尽管安心为皇上取蛊。”
二号很想喷他一脸花露水,她放心个屁啊她,这跟她有关系吗?
尤其是一个两指大小的小葫芦,然后她捏开葫芦口的小筛子将葫芦嘴对准了皇上小臂上的伤口。
周围的人都闻不到什么味,肉眼可见的从葫芦里飘出道白烟滑入了伤口内。
只几息的时间,皇上的额间细密密的已经布满了汗,置于被子上的左手也已是拳头紧握得上面青筋暴起。
二号:“忍忍,我这瓶子里的东西对所有的蛊来说都是好东西,不过你身上的子蛊藏在心脏里,它要出来,一点痛免不了。”
这回换皇上想喷她一脸花露水,这是一点痛?
好在蛊虫出来的很快,约才两分钟左右,就见到皇上的手臂上皮下鼓起了一个小包,小包在迅速的朝着伤口位置卖力的滑去。
见状,在场所有人全不自觉的屏了息,都怕喘气声儿大些就会把那个小鼓包给吓回去。
渐渐的,伤口处冒出一个还没米粒大的白色虫子,讲真,这虫子还挺可爱,脑袋圆光全身光滑闪亮,然后,一头扎进了二号举着的小瓶子里。
祈宝儿迅速的在皇上手上的伤口处一抹,等她手全开,那道本就细微的伤口已经消失不见。
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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