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堤的事,老奴就赶紧过来告诉姑娘了。”
姜瑜觉得这事不对劲。
便让柳姑姑去问了柳术,柳术说文员外从芙蓉阁出来就被人打了,其中隐情,他也不知道。
姜瑜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有人在背后帮她?
想想又不会。
即便有人帮她,也不会出手如此神速。
若不是有意帮她,新庄主又何必急着告诉她河堤的事?
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
正想着,阮妈妈掀帘走了进来,对姜瑜道:“姑娘,昨晚二爷一晚上没回来,府上都人仰马翻了。”
张庄头知趣地起身告辞。
“父亲呢?”姜瑜不动声色地问道。
“国公爷已经派人去找了,现在正在锦合堂跟小秦氏和三爷等消息,二夫人说昨天后晌二爷差人回来说去见个朋友,得晚点回来,二夫人以为他歇在了吴姨娘屋里,也没在意,今早请安的时候发现二爷没去锦合堂,才知道他昨晚根本没回来。”阮妈妈做事细心,打听得清清楚楚,“二爷的小厮姜福说,他本来是跟着二爷的,二爷进了聚贤楼以后,让他去买些醒酒药,等他买了药回来,二爷就不见了。”
姜瑜凝神听了听姜谨远那边的动静。
只听见姜谨远不停地骂道:“放我出去,你们这群王八蛋,你们不得好死。”
过了一会儿,便没了声音。
似乎有人堵住了他的嘴。
“姑娘,咱们的人只是放了话,说二爷免了他们的利钱……”柳姑姑意味深长道,“他们找二爷换字据,二爷说他从没有说过要免利钱的事,他们便说二爷出尔反尔,那些人也不是好惹的。”
“咱们只管看热闹就是。”姜瑜云淡风轻,“刚好让父亲瞧瞧,他所谓的好兄弟做的好事!”
这几天,小秦氏一个劲地跟姜行远哭穷。
二房却拿着银子放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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