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劝阻。
“景王殿下喝多了,臣女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姜瑜看了一眼门外,吩咐道,“还不赶紧扶你们主子回府。”
小厮硬着头皮走进来:“殿下,咱们回去吧……”
话音刚落,就被赵禹一脚踢了出去:“滚!”
小厮吓得不敢再动。
姜瑜叹了一声,沉默不语。
“本王没醉!”赵禹走过来,坐在她对面,给自己斟茶,茶杯没拿稳,洒了一桌子,连身上的衣裳都湿了,姜瑜皱眉,“殿下喝醉了。”
“姜二小姐,本王为了你,受了父皇的责罚,父皇说你的婚事他另有安排,但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赵禹索性把桌子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用力捶在了桌子上,“本王才不要娶那个什么燕国公主,本王堂堂皇子,竟然不能娶心爱之人!”
另有安排?
姜瑜心头微动,不动声色地对柳姑姑道:“咱们走吧!”
柳姑姑防贼般扶着姜瑜往外走。
心里暗忖,今儿真是出门不利,不是碰到怪人,就是碰到喝醉的。
“姜二小姐留步……”赵禹摇摇晃晃地去追姜瑜,硬着舌头道,“你若愿屈尊给本王当侧妃,本王日后定待你如珍宝……”
姜瑜逃一般地快步走了出去。
匆匆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文敬中躲在门后看了一番热闹,幸灾乐祸地带着小妾离开芙蓉阁。
啧啧,想不到这姜二小姐跟二皇子还有这么一出……
文敬中平日里就住在庄子上,离芙蓉阁有小半个时辰的路程。
天气虽冷。
但马车上放在火盆,车厢里温暖如春,美人在侧端茶倒水,倒也惬意。
走到半路,马车颠簸了一下,车外马夫一声惊叫,随即车厢的门就被挑了起来,两个黑衣人二话不说,一下子把文敬中揪了出来,其中一人恶狠狠地问道:“我家老爷看上你的庄子,你卖不卖?”
小妾吓得哇哇乱叫。
马夫也被打倒在路边
“什么?”文敬中愣了愣,“什么庄子?”
“装愣是不?”黑衣人一拳打了过来,“你卖不卖庄子?”
“不卖!”文敬中嘴硬。
又是一拳打了过来:“不卖就把命留下!”
三五拳下来,文敬中已是鼻青脸肿,彻底认怂,抱头求饶:“卖,我卖还不行嘛!”
黑衣人似乎早有准备,直接把他带到了牙行里。
文敬中的管家拿着地契,大气不敢出地站在那里。
半个时辰前,他被人威逼着找出地契,然后就被莫名其妙地带到了这里,没有人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文敬中木偶般照着黑衣人的安排签字画押,还按了手印,黑衣人攥着他的领口道:“三日之内,收拾好你的行李,从京城消失,否则我等见一次打一次,直到打得你不能弹琴为止!”
“敢问我什么时候得罪了阁下?”文敬中擦了一把脸上的血,颤抖道,“难道你们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你是谁?”黑衣人冷笑,“你不过是弹琴吹箫的玩意,仗着跟秦王府有所来往,就觉得自己能在京城横着走了吗?记住,以后行事小心点,给人方便就是给自己方便!”
文敬中呆若木鸡地拿着一摞银票,眼睁睁地看着两个黑衣人远去消失。
直到管家提醒,他发现他已经吓得尿了裤子。
两日后,张庄头送来了庄子上的年礼,还兴冲冲地跟姜瑜禀报道:“姑娘,河堤的事解决了,文员外把庄子卖了,新庄主答应咱们从他们庄子上修河堤,还说这是大好事。”
“文员外把庄子卖了?”姜瑜很是意外,“什么时候的事?”
“听说前天卖的!”张庄头乐呵呵道,“新庄主一大早就找上门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