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为二,尺寸就够了。”
“我的娘咧!”尕张大惊失色,“那么贵重的壁画,割开了?!”
吴鼎没有辩驳。
萧侃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她又问:“雇你的人是谁?”
这下尕张更意外了,“鼎爷是替人办事的?”他以为像吴鼎这样的老大,偷什么盗什么全是自己说了算呢!“没人雇他,他如何未卜先知,提前在挖好地道?”林寻白说。
毕竟,以丝路美术馆曾经承办过的展览来看,断没有被盗墓贼盯上的可能。
吴鼎的回答是——“是有人雇我们偷画,可他是谁,我并不知道。”
“那你们怎么交易的?”
“网……网上交易,约定好地点,他打款,我交画。”吴鼎喘着粗气与她商量,“你的问题我都回答了,可以放开我了吗?”
萧侃摇头。
“为什么?”
她眉梢一挑,刀子压着吴鼎,目光却投向麻脸与刀疤,“你们方才说,人不是你们杀的,只是打个照面而已,那么他与你们撞了正着,却没按警铃吗?”ωWω.GoNЬ.οrG
陈恪又不是傻子,看见有人切画、盗画还无动于衷。
她之所以会怀疑上盗墓贼,正是因为盗墓贼与陈恪并不相识,双方一旦撞上,陈恪必定奋力阻止,而盗墓贼也不会手下留情。
麻脸支吾着说不出答案。
林寻白将枪口对准他的脑门,厉声道:“说实话!”
麻脸吓得举起双手。
刀疤忍不住咒骂:“你他娘就算打死我们,人也不是我们杀的!”
萧侃没那么多耐心留给吴鼎了。
她抬脚踩住他的右手。
“啊啊啊——!”
在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她下了最后通牒。
“警报未响,只有两种情况,第一,人没来得及按警铃,便被你们弄死了,第二,他看见了熟人,有人与他沟通……”
“说吧,到底是谁雇的你?”
假如他们真的没杀陈恪,那么陈恪一定是落到了雇主手中。
此人不但知晓壁画的动向,还深知《得眼林》的诅咒,另有一点至关重要,陈恪是混血不假,但吴鼎怎么会精准地知道他是美国人呢?”
所以他口中的网上交易,根本不存在!
鲜血再次喷涌,吴鼎面白如纸,大口大口地喘气,“起先,是网上交易,后、后来……”
突然间,他动了动鼻子。
“你闻到什么味儿没?”
“别打岔!”林寻白喝住他,话说一半,什么味不味的!
麻脸放下高举的双手,右手扇了几下,小声道:“我也闻到了……”
余下的四人纷纷点头。
“唱双簧是吧?”
萧侃加重了脚下的力度,吴鼎哀嚎连连,“啊啊……真的……是什么点着了……”
尕张蹭地跳下大炕,使劲嗅了嗅。
“是有烧火的味道……”
萧侃微微蹙眉,“尕叔,你去外面看看,小心点。”
尕张得令,越过那几个不敢动弹的汉子,冲到门前把门一拉。
刺鼻的烟味一下涌了进来。
尕张掩住口鼻向外走了几步,很快便慌慌张张地折返,“好像是楼下失火了,烟一直往上冒,呛死人了……”
“什么?!”
吴鼎大叫,全然不顾伤口的疼痛,竟不要命地挣扎起来。
外间的灰烟飞速占据地盘,看样子火势不小,只因这间屋子没有窗户,他们才迟迟未能发觉。
“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