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定的师父不少,光是教他武道的就有四个,棋道的有一个,书画的还有一个,一时间,肖无忌也没反应过来他说的便是那个青衣司千辛万苦要抓的“白虎!”
毕竟南宫定在他们跟前,从未表现出对“白虎”的畏惧!
“对了,白费礼那小子上次不是放言要继续对付王爷吗?”肖无忌问道。
想到此事,南宫定微微一笑,似乎很享受与他的那番对话。
“我喜欢这种挑战,我倒要看看,他还会有什么动作。”南宫定也是自负的,虽然他极其看重“白费礼”,但在他心中,除了那个人之外,没人能将他如何。
皇城西北张宅。
凉亭里,张东来正和几个生意伙伴谈笑风生,这也是他的日常事务,为的就是扩大自己的影响力,为“朱雀”的行动做好万全准备。
此时,一人神色紧张,急匆匆上前,他是张宅的管家。
“老爷,有事。”
“什么事?”张东来停止谈笑,随意问道。
管家一副难为模样,看了一眼在场的众人,张东来立即会意,起身拱手抱歉。
“诸位聊着,我去去就来。”
离开
“吱歪”
门被轻轻打开,张东来轻手轻脚走了进来,生怕惊动到其他人。
“这位大人,您是?”
手里已经拿着一个精美茶杯,司徒阳眼睛没抬一下,冷冷说道:“无须知道我的名字,今天来,只问你一件事。”
“大人请说。”张东来站在一旁施礼,并不敢坐下。
“十日前,也就是本月初九,你可曾到过醉红楼?”司徒阳直接问道。
皱眉深思,张东来在房里来回走了几步,方才出言道:“近段时间我是有到过醉红楼,但具体不记得是哪天了?”
他说的是实话。
“可见过这个人?”司徒阳也不废话,既然对方承认到过醉红楼,那必定与情报上的无误,他直接将老乞丐的画像拿出来。
凑近前去,张东来仔细端详着那幅画像,挠着脑袋回道:“是有点面熟,但记不清在哪见过。”
“我提醒你一下,那日一个乞丐不小心弄脏了钱少成的衣服,钱少成酒后性起,将其殴打一顿,可还记得此事?”
司徒阳相信,既然张东来去过醉红楼,那就一定知道钱少成,毕竟恶名远扬,靖麟豪门权走了尸体。
摇了摇头,张东来道:“那老乞丐谢过我之后,便往南华街走去,我就重新回到醉红楼喝酒了,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司徒阳没再说话,似乎在消化对方给的信息,片刻后,他站起,拿着手中那只茶杯,用力一捏,一道劲气自手而出,随即手中的杯子立刻化为粉末飞散空中。
“今日之事,你若泄露半分,张宅将如这杯子一样,不复存在。”
张东来连忙低头行礼,连声道:“小人绝不敢泄露半句。”
司徒阳一甩手,离开书房,张东来相送到门外。
目送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张东来立刻找到了张翠玉,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齐王的人?”张翠玉心中疑惑。
“正是,他们找那老乞丐尸体,究竟想干嘛?”张东来不解。
思索片刻,张翠玉出言:“我知道了,钱少成是钱良业的儿子,而钱良业是南宫定的人,既然那老乞丐是被钱少成打死的,想必齐王找那具尸体,是想对钱良业不利,以此来削弱南宫定实力。”
经她一言,张东来恍然大悟:“对啊,必定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