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心中同时升起一股寒意。
“能在暗中让应见贤和钱少成相斗,还杀了其中一人,致使应正齐无法上位,钱良业和他也反目,这对王爷来说,简直是重创。”孙齐瑞愤恨说道。
“这人,也太精于算计了。”肖无忌附和。
“他真的只是一个乡村小子?”孙齐瑞纳闷。
南宫定闭上眼睛,长叹一声:“此等人才,竟不为我所用,可惜,甚是可惜!”
“王爷,要不,我去杀了他?”肖无忌出了个主意。
“怎么杀,他现在出行,都由林天冲贴身保护,而且这是哪里,靖麟皇城,天子脚下,万一失败露馅,你我都将万劫不复。”南宫定否定了他的想法。
“难道我们就任由那小子拿捏吗?”孙齐瑞心中不满。
“哼,拿捏我?他还嫩了点。”南宫定恢复些许自信,他觉得此前是自己轻敌了,并未将“白费礼”放在眼里,今后绝对不会让他有可乘之机。
“无忌,前些日子我不是让你查此人的软肋吗,可有结果?”南宫定继续问。
肖无忌惭愧摇摇头:“此人来自深山乡野,似乎对权力和名声看。
“我想,他会!”
“他有这个胆量?”肖无忌心下疑惑。
“他如果不来,说明齐王还是怕我的,传出去他面子可挂不住,他若来了,我刚好给他一点下马威,来与不来,都行!”南宫定解释道。
“行,我这就去发帖。”肖无忌走出大殿。
“白费礼,你是人是鬼,本王先与你照面一番。”南宫定喃喃说道。
齐王府里,莫富贵将请帖送到李飞白手中。
“自上次茶会一别,本王对先生才学甚是钦佩,奈何诸事繁多,无暇请教,每每思及先生棋艺,鬼神莫测,常人难及。今特邀先生青衣司一聚,再次请教,还望先生屈尊到访,本王正午时分,备好茶水,扫榻相迎。”
望着李飞白手中的请帖,南宫山出言道:“费礼,赵王安的什么心思,居然请你到青衣司?”
略微沉吟,李飞白没有马上作答。
一旁的莫富贵抢先说道:“我看赵王应该是急了,连续受创,这是要将白先生骗入青衣司,或关或杀,还不是他说了算。”
“如果是这样,那费礼你可不能去。”南宫山虽然对他有所怀疑,但‘白虎’同党、或者敌国密谍之类的罪名,将你扣住?”莫富贵在一旁说道。
“我想不会,如果他们又捏造出什么证据来,大可直接来王府捉人,毕竟青衣司有这个权力。”李飞白答道。
“那白先生觉得,赵王此举到底为何?”
“或许,他只是想会会我,探听一下虚实,又或许,想吓唬吓唬我罢了。”李飞白说出自己的猜测。
他的从容自信,说服了南宫山:“也罢,既然这样,咱们齐王府总不能怕了他赵王,费礼,你自己当心。”
“我会的。”李飞白点头。
一个时辰过后,一顶豪华轿子从齐王府抬出,在靖麟长街缓缓而行。
皇城子民,他们生活在此,首先要学会认这些轿子,以防在路上不小心冲撞了某个高官,甚至皇室成员。
见到李飞白的轿子,百姓纷纷避让,他们知道这是齐王府的人出行。
齐王府相距青衣司并不远,隔着三条街道,大概两里路,轿夫却故意东绕西绕,走了半个时辰方才到达。半个靖麟的子民都已经知道,今日有个齐王府的人,到了青衣司。
门口,侍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