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却摸到了谁的后背。
夏目直树身上的汗立马就下来了。
自己身边怎么会有人?
难道是浅井?
那学姐和雨宫去哪了?
又喝醉了?!
一连串的问题涌入大脑,让夏目直树更是难以思考,头疼欲裂。
最好的认知就是用眼去看。
“诶卧槽,我裤子呢?”
而且借着窗外因为下雨而更加微弱的月光,夏目直树发现躺在自己身边的还不止一个人!
他直接瞪大了眼睛?!
没穿裤子,身旁躺着俩喝醉的女人,自己的咸猪手还……坏了,断片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动,夏目直树带着惶惶的心情挪了挪屁股,离着小富婆远点,生怕挨锤。
这自己占了大便宜,挨锤都是轻的。
只是这便宜占了跟没占,真是没区别。
冬冬冬。
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夏目直树也来不及思考自己此刻为什么没穿裤子了,眼睛一闭,又重新躺下了。
事实证明,人在危机的时刻总是能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浅井推门而进,叹了口气,看得出来刚才在路上她就一直在自言自语。
“这都是为了直树哥哥,即便是眼瞎心里会不舒服,那也没办法了。”浅井轻声念叨着说服自己:“这是报恩……直树哥哥替你承受隐忍了十年,你现在却连这点都忍不了吗?”
夏目直树心里一万个不明白,但确确实实把这些话听在了耳朵里。
直树哥哥?
说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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