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开口了:“老爷,我觉得事情不太对,但我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雨宫近马终于放下了书,他看向女仆长,像是在思考她说的话,又只是眼睛盯着但实际上在想别的。
过了良久,他将书签插在没有读完的那一页合上了书本,放在桌子上。
女仆长便走过来将书妥善收起来,带去了它原本的书柜放好……
雨宫近马从来不记自己的房间里每本书的位置应该在哪里,他每天要记得东西有很多,非工作时间的空闲,就不想记更多东西。
有钱的含义就是,一些自己不想做的麻烦事只要肯掏钱,就会有人帮你去做。
所以房间里那么多书柜里每本书的位置都是女仆长牢记于心的,甚至于阅读计划都不需要雨宫近马亲自动脑子,女仆长便会根据老爷的喜好提交几个计划表,雨宫近马选其中一个,每天到了傍晚,计划表上的书和热牛奶就会放在桌上。
读过的书也不需要自己放回去,女仆长会在他从书房离开之后,将一切恢复原状。
站起身来的雨宫近马走到窗户前,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想了很久很久。
“如果是当爹的亲自去接她,你说千鹤那孩子会怎么想?”
说罢他看向阴沉的天,轻轻笑了笑。
他的人生格言就是行动力,既然心中有抓心瘙痒的事,那要是不立刻去办了,会睡不好觉的。
“备车,争取在这雨落下来之前能到。”雨宫近马开口吩咐。
女仆长心里松了口气,果然不管小姐怎么跟老爷不对付,老爷还是担心小姐的。
既然老爷亲自去接,那便不用自己担心了。
“我这就去取车,但我只清楚那个夏目同学家在神田川附近,具体住址小姐刻意没有告诉我,看来得等小姐回电话了。”
“不,先不去新宿。”雨宫近马的话却让女仆长不明所以。
他没有解释,只是意味深长地说道:“去接个人,然后再一起去神田川。”
话音刚落,雨点终于是落下来了。
雨水滴落在神田川的河面上泛起涟漪,也滴落在窗户上,因为重力留下一条条蜿蜒如蛇的痕迹。
浅井看着客厅落地窗外的雨景,心里觉得有些失落。
明天的内衣秀好像办不成了啊……
倒不是说替夏目直树感到失落云云,而是原本准备了好多乐子想在内衣秀上调侃夏目直树来着,最大的乐趣莫过于看别人社死。
这样想着,她才将视线转移向伏在桌上的两人。
她很轻松地把夏目直树单手扛在肩上,另一只手抱起了和泉澪!
体力9的女仆,恐怖如斯!
在妹抖震惊到地震的神情注视下,她就这样将两个人一趟儿便搬到了楼上去。
“哪来的油渍呢?”
浅井皱了皱眉,把人扔在床上她才注意到自己手上居然有些油,查看了一番确定是夏目直树裤子上蹭的,可能是刚才被药倒的时候打翻了盘子。
幸好裤腿这一会没挨着床单,不然还得加班洗床单。
于是浅井只好帮夏目直树先把裤子脱了,下去扔到盥洗室的脏衣篓里,顺便洗洗手。
看着床上横躺着的三个人,尤其是只穿了内裤光着大腿的夏目直树,这一幕不知情的任谁看了估计都得误会。
好在药效够劲,这些人一时半会不会醒。
等浅井离开了,在昏暗的房间中,夏目直树却是眉头慢慢皱了起来,而后以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慢慢睁开了眼睛。
“唔……好疼!”
他捂着头坐起来,仿佛脑袋被人从后面重重抡了一锤,这还不算晚,眼睛冒着金星,浑身仿佛灌了铅一样沉重。
“我……刚才不是在吃饭吗?这是我自己的房间?嗯?”
手撑起来以后四处摸了摸,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