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流月表示很惆怅!
尤其是看到眼前这一对奶娃的时候。
“流月哥哥,你又在想媳妇了吗?走,小爷带你去花楼看看,那里的姑娘个顶个的美!”小小的景瑜拍着小胸脯,胖嘟嘟的红润润的脸上都是笑意,那眉眼弯弯的笑着的模样,和盛长歌如出一辙。
你丫的不过五岁,毛都没有长齐,就知道花楼了?
可见盛长歌的调教有多么成功!
可是,北宫流月清了清嗓子,还没有来得及训诫,就看到一声蓝色衣袍的盛瑾缓缓走来。
比景瑜略瘦一些,一张脸和景廷如出一辙的高冷的小脸,平时难得看到笑容。
北宫流月和景瑜看到他,都吓了一跳,对视一眼,想跑有没有,老学究来了,好惨!
“景瑜,该去书房了,先生等着了!”盛瑾说话也是神色淡淡。
北宫流月深叹,果然是得父母真传!
景瑜磨磨蹭蹭的捂着小屁股,陪着笑脸,一边慢慢后退一边说:“那个,哥哥,我先走了哈,我还有事,不要说见过我哈!”
言罢,一转身,撒腿就跑。
盛瑾也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站着,安安静静的看着。
北宫流月捂脸,景瑜你小子往哪里跑,你丫的哪一次跑得掉?
“放开我!听风叔叔,我要让追月姑姑打你屁股!”景瑜被听风拎着,在空中刨着四肢挣扎,一张小脸都气红了,然而只是徒劳。
“景瑜,安分一点吧,昨天撞倒书房的博古架,损失多少你心里有数,还烧了青安叔叔的头发,把母亲的发冠拿去打赏给花魁,还敢偷酒喝!”
盛瑾有条有理的淡淡说着,末了冷嘲一声:“你以为谁让我来找你的!”
景瑜小脸一垮,努力挤出两滴眼泪,眼巴巴的看着盛瑾:“哥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盛瑾冷哼一声:“你去和根说说,她现在看着一地的碎片心头滴血,父亲正安慰着。”
景瑜的脸一下子变了,白了几分,很是小心的问道:“父亲知道了?”
“攸关母亲的事情,哪件他不知道,踩死一只蚂蚁都知道,何况母亲现在肚子里还揣上崽了!”盛瑾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景瑜哭天喊地:“太爷爷,奶奶,快点来,你们的小宝贝屁股要被打开花了!”
听风只觉得魔音穿耳,他一千次一万次的问自己,当初的双生子看着是一模一样的,于是盛家一个,景家一个。
他就想知道,是怎么长偏的,为什么景家的比盛长歌还要跳脱,盛家的比景廷还要高冷?
“听风,再不快点头,老爷子来了,你屁股开花!”北宫流月好心的建议。
听风拎着景瑜一溜烟跑了。
北宫流月接着长吁短叹,所以你看,他等了,等来盛长歌和景廷生了这么一对。
他想媳妇,想媳妇有什么用,什么用!都是一把伤心泪。
突然,北宫流月愣了,刚刚,盛瑾似乎说,盛长歌肚子里揣了崽?
肚子里揣了崽!
北宫流月直接蹦起来,往屋子里飞奔而去,唉吆,媳妇来了哎!
盛长歌举着小条子要抽景瑜,景廷正在劝慰:“你别动了胎气,我来,你说打成什么样就打成什么样!”
不求情不说,话语里没有半分温度。
景瑜拉拉盛瑾的衣服,小小声说:“哥哥,我感觉我不是亲生的!”
盛瑾点头:“嗯,你是捡来的。”
景瑜看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脸:“我要是捡来的,你也是!”
盛瑾点头,抬着下巴指了指前面腻歪的两个人:“你感觉我们不是多余的吗?”
景瑜心有戚戚焉的点头:他们是真爱,他们都是多余!哎,好伤心!
小条子到底没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