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后,便可随意的下注,所以导致许多胡商,错估了自己的财力。”
“轻则赔的血本无归,重则整支商队卖身为奴!”
嬴政听得又好笑又愕然:“怪不得一场赌局,便赚这般多的黄金和商货,原来是把咸阳的胡商,都收割了一茬啊……”
说着,向赵高吩咐道:“博戏害人,此事当拟为诏书,晓谕天下百姓,引以为戒!”
他前些日,刚拿诸国使臣派武士参与阅兵的糗事开涮。
如今却是又要拿诸国使臣和胡商们,**输的屌干毛净开涮。
简直不要太无良!
不过,这种牵扯到国与国博弈,互相争脸面的事情,又确实很能凝聚民心。
是以嬴政对此,堪称乐此不疲!
“喏。”
赵高揖手,面无表情的恭敬领命,而后在陛阶下的桌案落座,迅速开始草拟诏书。
嬴政转而看向似乎准备告辞开溜的秦墨,道:“西羌诸部欲归附,朕意择日亲自出塞,接见诸羌族众,再亲给封赏,以表重视。”
“此事若办的妥帖,则也算是给辽东的箕子朝鲜,以及扶余、肃慎等国族一个榜样。”
“介时,爱卿当随驾,一来回自己的河西国看看,身为国君常年不在国中,连看也不回去看看,属实说不过去。”
“二来,便在河西国将婚事办了吧,爱卿身为河西国君,理应在河西国大婚,使臣民同贺!”
这就算是把婚期定下了。
秦墨恭敬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与三位公主,自是听从陛下的意见安排。”
嬴政满意颔首:“善,便如此说定了。”
秦墨也不再多言,揖手告退,向殿外而去。
不过,他走到殿门处时,似乎突然想到了甚么,回头朗声道:“陛下出塞后,最好顺便灭一两个闹腾的西方域外小国,先敲山震虎,再接受西羌诸部之归附。”
“如此也可让西羌诸部明白,更可让辽东诸国族明白……顺秦者昌,逆秦者亡!”
嬴政丹凤眼一亮,连连颔首道:“好,好一个敲山震虎,好一个顺秦者昌逆秦者亡,出塞当行此策。”
秦墨揖手,彻底不在停留,大步出了殿外。
嬴政目送秦墨的背影消失在殿外,立即又兴冲冲的去查看大箱小箱黄金:“啧啧,美滴狠,美滴狠呐!”
……
……
秦墨一路出了宫门,溜溜达达回到自家别墅里。
“把你们的騒劲儿都收起来……”
“知道甚么叫尊贵矜持端庄圣洁么?”
“不知道便看看她们俩,都学着点儿!”
别墅院中,虞姬和元嫚、吕小妹,正在调教一群美貌胡姬。
帕莎黛女王和小闺女安妮薇,则站在一旁充当娃样子,让胡姬学习她们俩的仪态。
但,学习效果似乎不怎么理想,母女俩的高傲与矜持,端庄与圣洁,是自幼培养出来的气质,便如元嫚一般。
让以色娱人的胡姬去学,只会学出一种让男人想犯罪的魅惑感,活像玩带颜色的考斯普雷,便如虞姬曾学着元嫚的仪态,跟秦墨玩花样一般。
秦墨看的直摇头,出声道:“不用白费功夫了,气质是长年累月培养出来的,不是一蹴而就学出来的……”
“给她们一人打造一副鎏金神女面具,戴在脸上便行了,那样还显得有神秘感,能唬人!”
虞姬和元嫚、吕小妹三女听了,顿时长出一口气,帕莎黛母女亦是如释重负。
这些胡姬太难调教了,想让烟视媚行的她们,看起来像个虔诚而圣洁的拜火女教徒,难度堪比登天!
“拿炭笔和白纸来,我画个具有拜火教特色的面具图样,让老公孙去找少府巧匠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