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这次多亏了你奋不顾身护住眠眠,不然躺这儿的可就是她了。”
刚刚经历过大换血现在弱得跟一个菜鸡一样的白烬根本受不起老丈人的铁砂掌,差点没忍住吐出一口血来。
好在忍住了,没有丢人。
“是我应该做的,伯父不必感谢。”
倒是温眠,偷偷戳了戳容闻川的胳膊,提醒道:“爸,小点劲儿,他现在是后遗症期呢,还很虚弱。”
容闻川点点头,赶忙收回手。
容母点了点温眠的额头,打趣道:“还是眠眠会心疼白烬。”
温眠窘迫脸。
白烬眼角眉梢都挂着柔和的笑意。
她老婆疼他呢。
容闻川一手握住温眠的,对白烬郑重道:“你们这也算是正式公开了,作为父亲,我没有对眠眠尽过多少责任,还让她一个人在外这么多年,是我的失职。”
温眠动容,握紧了他的手。
容闻川继续道:“所以,你大概可以想象我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有多心疼,不光是我,还有我几个儿子。”
“虽然没有权力,但我还是想向你要一个保证,要一个承诺,你会永远把她放在心里,用尽自己的全心全意去爱她,不让她难过,不让她受伤,白烬,你能做到吗?”
白烬神色无比郑重,没有说什么海誓山盟的约定,但是对于他而言,或许此生不会再有比现在更认真的时刻。
“我向您保证,您可以放心地把温眠交给我。”
容闻川审视着面前这个青年,后者不卑不亢,眼眸里一眼可见的专注。
容闻川笑了,把温眠的手放在白烬手心,后者瞬间扣紧。
“我相信你。”
送走了容父容母,温眠陪着白烬午休。
这期间,荆拙渊来了。
他是在网上得知温眠和白烬的事情,知道她被晋雪绑架,他担心得不行,抛下所有的事情,也要来医院看她一眼,确认她有没有受伤。
病房外面,他只来得及看到病床上相互依偎的两个人。
只一瞬间,他就在原地停住了脚步,再也没有办法前进一步。???.xxbiquge.c0m
荆拙渊紧了紧拳头,心头有股苦涩的味道,挥之不去。
突然有人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荆拙渊回头,是容淮。
他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在他身旁,看着他的目光带着点沉重,他劝他:
“放弃吧,你也看到了,眠眠现在和白烬之间已经容不下别的人了,你我兄弟一场,我不想看到你伤心。”
不知道他是不想打扰病房内温存的两个人,还是不愿意再看一眼那让他心脏酸涩的画面,总之,他走了。
容淮跟在他旁边,他着实担忧好友的状况。
他之前一直阻碍荆拙渊和温眠,一方面是他确实有私心,另一方面则是知道温眠不会喜欢他。
她看他的眼神很澄澈,却唯独没有男女之情,所以他想让荆拙渊及时抽手,不要越陷越深。
可没想到一切都晚了,容淮也没想到自己这个一向玩世不恭的朋友,会真的对温眠动情至此。
他想劝他,可他也知道,荆拙渊并不需要劝导。
同样的的话,同样的心理建设,他已经给自己做过无数次了,可是又怎么样呢?人如果能够控制自己的心,控制自己的感情的话,那就不是人了。
荆拙渊其实想得很明白。
他之前觉得自己想要什么东西,费尽心机也要去抢过来,就算自己抢不到,打碎了摔坏了,也不能够给别人。
可他渐渐明白过来了,有一些人这辈子能遇上,已经是此生之幸,又哪能祈求她也恰巧喜欢自己呢?
他想,他或许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