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没那么多,偶尔见面的时候能自然地上去问候一句,她失意受伤的时候,他能以朋友的身份去安慰,这样就够了。
荆拙渊很骄傲,因为发现他也可以做一个很大度的人。
看着容淮欲言又止的模样,荆拙渊没绷住,笑了。
“行了,我没那么脆弱,走,陪兄弟喝酒去。”
荆拙渊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温眠其实是有感觉的。
她抬起头,下意识看了一眼病房外,可什么都没看到。
腰间传来一股拉力,白烬搂着她的腰,似乎是不满意她往外探身的动作。
温眠的笑了一下,乖巧地窝进他怀里,摸摸他过分不寻常的心跳。
一切,都正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