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果然不可靠,季微凉,作为魁首,你竟然背叛越州!”慕容江流瞠目欲裂,不论结局如何,他都是损失最大的的那个,这叫他如何不恨。
“你们这群蛀虫,何尝真的护佑过越州?除了征税你们为自己的城民做了什么?你们凭什么代表越州?”季微凉笑意骤然而止。
“如果不是你们掺合东洲的事,我能把你们叫过来吗?想要讨好东洲的是你们,踢到铁板了就说我是越州叛徒?”
深深呼吸,压抑心中的怒火。
“同为越州的城主,你们让我很失望,蔺三公子,有人让你失望了,你会怎么做?”季微凉问蔺奚。
“微凉,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蔺奚看似好脾气地说道。
“真是无趣,你们这些人都很无趣。”红衣掠过,季微凉提起睡得迷迷糊糊地凌瑾晞,头也不回地离开。
直到确定她已经走远,所有人才松一口气,而左未央依然坐在自己的位置品茶。
“真的是季微凉?”有人怯怯地开口。
没人搭话,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除了季微凉,这世上没有那么疯的人了。
“啧,干嘛那么见外呢,你们是第一天知道季微凉疯么?”左未央端茶轻笑。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人能管,无人能挡,妖刀之主,越州第一女魁首,季微凉。
“左未央,虞城不是说她死了吗?”麋安城的刘正喆心有余悸,他一直没把越州这个女魁首放在眼里。
刘正喆看来,季微凉再厉害也不过一个女疯子,却不想,她才是越州最可怕的人。
“是啊,季微凉死了,当时那么多越州修者都查看过。”左未央笑得越发灿烂,他喜欢看这些家伙倒霉。
记仇的季微凉,有仇
必报,报的越晚,手段越狠。
这些家伙前几天还在对他冷嘲热讽,今天被被季微凉踩到脚下。
左未央乐得看这些崇东洲媚外人的家伙摔跟头。
“越州人都知道季微凉死了,我们无法指认一个死人做出这样的事,除非我们能证明她真的活着,否则,不论我们如何指认她,都是污蔑,她在万福云船上呆那么久,就是在等今天。”
“蜃影,对了,我的戒指是蜃影石!”有个城主大喊,“不对,我的蜃影呢?!”
姜泽坐在了凌瑾晞刚刚坐的位置上,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耐烦道,“得了得了,别一惊一乍的,你们赶紧商量和她赌什么吧。”
蔺玦皱眉,“虞城人,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季微凉说把这些城主交给你,可没说虞城不会看着,在这件事了结之前,这些人都是老板的筹码呢。”姜泽说得风轻云淡,他这段时间都在忙着万福云船的事,如今验收成果了,他自然得多看看。
“不愧是季微凉,够狠。”
“季微凉这个疯子,她到底要干什么?”
“她要是真的死了就好了。”有人吼了出来。
左未央平静地喝了一口茶,姜泽含笑拍拍手,神出鬼没的江念卿再次出现。
“我老板虽然是疯子,但也必须是个寿比南山的疯子,江念卿,割了那鸡舌头,让其它城主尝尝鲜吧。”山贼出身的姜泽,从来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便是蔺奚看着,亲眼看着这一幕,都忍不住心尖发颤。
倒是他身边那个元婴老者,大大方方地吃了第一口,这才回到蔺奚身边,低声道,“公子,季微凉就是想逼疯这屋子里的所有人。”
“什么意思?”蔺奚不安。
“她是故意的,故意把所有人吓得失了分寸,然后让我们就这样呆在这里,等着我们内讧。”元婴老者眯起眼,对季微凉的毒辣再次感到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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