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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州这些城主已然被季微凉吓破了胆,是啊,进退都是死路,而且
是身败名裂的死,谁能不在意。
当这些人都失去了分寸,一个人的崩溃会渐渐变成一群人的崩溃。
赌局还未开始,季微凉就让一切进入了她的节奏。
把所谓的正常人,拖入癫狂,再以癫狂中的冷静,轻易掌控全局。
这就是季微凉。
“我们真的无法破局了吗?”蔺奚其实不喜欢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
“就像她说的,我们不能杀她,和她一起才是对东洲最有利的。”元婴老者目光扫过那群越州城主,“若是她真的引爆万福云船,我们救不了几个人,甚至会被她反咬一口。”
“或许我该羡慕她是个疯子,这样疯狂的决意,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些城主确实或多或少都与东洲有关。
就像季微凉说的,越州人一盘散沙,各城互不相干,若不是契神阵涉及太多东洲修者,为了这些东洲修者,东洲所有势力在这里的安排都动了起来。
若是说理,这些人都会站在东洲这一边。
否则季微凉也不会在宴会被那样漠视。
打压,漠视,欺辱,如果季微凉真的是一个普通人,她会在其中迷失,不知所措,感受到自己的无力,从而对神契让步。
但她是季微凉,越是被打压,她越疯狂,弱小的虞城在她手里变得无坚不摧。
用最简单的方法,控制了这些所谓的城主,让蔺家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利益——十余座越州城池唾手可得,而蔺家需要做的,仅仅是放任季微凉而已。
这样的好事,蔺家无法拒绝,蔺奚无法拒绝。
东洲人沉默,越州人混乱。
姜泽却在与左未央闲聊,“左宫主,老王想去未央学宫学习学习,我不太想让他离开,要不你派几个人到泗流城来教教咱们呗。”
“现在还不知道你们能控制多少东洲修者,如果能控制个三分之一,那么明年就可以把人给你们派过来。”左未央乐得和姜泽打发时间。gōΠb.ōγg
对他们来说,季微凉动手了,这件事,已然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