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太也吓了一跳,“你这孩子,咋这么犟呢?”
说着,就去屋里拿来白酒,药棉和纱布。
药棉和纱布是程莉从胡大夫那里拐来的。
挑破血泡,撒上擀碎的土霉素粉末,再用纱布给包扎上,“尽量别下水,擦澡就行了。”
“嗯嗯,谢谢程奶。”
程老太脚步一踉跄,她想要的,从来都是小孙女的谅解。
吃了早饭,朱年志招呼程莉,“你带上小花,陪我去河边刷鞋吧?”
程莉应下,喊上小花。
小二挎上小篮子跟着,篮子里是她们姐妹仨的衣服。
蹲在石块上,朱年志笨拙的刷着他刚换下来的鞋。
“小四,昨晚,你大爸喝醉了。”
“嗯。”
“从我有记忆起,他第一次喝醉。”
“是啊!”
“我是不是很浑?”
程莉不想回答,这是不是一道陷阱题?她不知道。
可是她知道面前这个少年,就算再改,也改不了与生俱来的臭脾气。
一时的感动加感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