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绩,也没人敢来。”
“你想想,那种时期,就大爸那脾气,要是身在高处,他会不会忍不住出手?他还有命吗?”
朱年志又拿起鞋刷刷鞋。
“哪里都欺生,大爸要是离开这里,谁认他的功绩?被欺负的时候,是忍?还是打回去?
忍,就越忍越要忍,不忍,之前的委屈都白受了。
打回去,一个人单打独斗,能干过谁?陌生地方,别人有亲戚朋友,大爸有谁?
在这里,他是孤儿,可他有同事有朋友。实在不行,他还能耍赖去闹县里。别处,能行吗?”
碰!
朱年志把手中的鞋摔在石块上,“太难刷了。”
“今早,你看到大爸刷鞋了?”
朱年志不吭声。
“他是像你这样.不耐烦的?还是心甘情愿的.刷干净的?我记得你的.三双回力鞋.…都比较白。”
“别说了!”
朱年志转脸吼了声。
“噢,你慢慢刷吧!我回去了,小花,回家了。”
“嘎嘎嘎。”
小花正玩得开心,不太想上岸。
朱年志把鞋和鞋刷一扔,跳下河里,游向小花。
一人一鹅在河里打了起来。
程莉叹气,朱年志的暴躁,应该是双重压力下的。
大爸的棍棒政策,和背后被人耻笑,都让他想转变身份。
可是大爸的机会被大爸放弃了。
想靠朱年志的努力来转变身份,时间太长不说,被人耻笑时的自卑和自尊的撞击,让他无法做一个乖巧的认真学习的孩子。
程萍担心的跑到小妹身边,“小妹没事吧?”
程莉摇头,“我没事,大姐快点洗,太晒了。”
“志哥他?”
“没事,死不了。”
待大姐洗完,程莉喊走小花,留朱年志一个人在河里扑腾。
……
昨天,因为大爸事情闹的,程莉没来得及和妈妈聊天。
中午,妈妈收摊回来吃饭时,程莉就叫妈妈大起胆子去挣大钱。
朝云犹豫,“小四,我现在一个月能挣四五百块钱……”
程莉问道:“没做这生意的时候,您想过这个数字吗?”
朝云摇头,“不敢想。”
程莉鼓励妈妈,“所以要试。叫张希庆陪你去跑跑,多打听再做决定,所有报价砍一半下去,再往上提一点点。
往外卖的时候,进价翻两倍,一倍给人砍,一倍给你赚。遇到不砍价的,你就赚两倍。”
朝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么说,利润是一半?”
程莉点头,“差不多,进货要砍,卖货要稳,换季时,要赶紧大甩卖。”
“妈~你去看看吧?”
程萍程艳着急了,她们也想做生意,大哥都挣好几十块钱了。
“好!”朝云点头,“我去看看再说。”
下午,程尚湖收摊回来,听小侄女说叫张希庆陪二嫂去市里,他不同意,
“我陪二嫂去,顺便给二嫂参考一下,张希庆还没出师。”
还没出师?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也行,三叔做的生意,和服装生意差不多。既然三叔去了,就把大姐二姐都带上,让她们也看看学学。”
“行!小二小三都跟上。”
“好好好。”
程萍程艳连连应声,她们早就想出去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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