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输了不认想找回场子?只是想见他而已。
苏崮呢喃道:“从前不明白,应该区区凡人,即便能
与剑神较量剑术又如何?”
这十万多年,总是想不明白。
直到见到那人出生,苏崮才终于明白了。
无论是从前还是往后,从中作梗的,一直只有一个人。
那人,名叫刘景浊。
腊八这天,龙丘棠溪带着刑寒藻与楚廉,进了醒神王朝京城。
楚廉呢喃道:“师娘,我先去拜祭我爹娘了。”
龙丘棠溪点头道:“好的,我在那座水神庙等你。”
刑寒藻已经在传音了,“夫人,这里面肯定有事儿,咱们还是得小心谨慎些才是啊!不如就按我说的,你分身去往却源山,本体留在这里,怎么样?”
龙丘棠溪笑道:“我没那个脑子。”
刑寒藻焦急无比,“可是我有啊!要不然我跟来干嘛来了?”
龙丘棠溪摇了摇头,微笑道:“寒藻,你觉得,你家山主是喜欢做事儿干脆,还是喜欢弯弯绕去算计?”
刑寒藻便说道:“屈人之兵吧?”
龙丘棠溪摇头道:“才不是,他最嫌弃磨磨唧唧,但之前,他没法儿不磨磨唧唧的。”
没过多久,两人已经到了水神庙。
刑寒藻一眼就瞧见,那塑像眉宇之间,与夫人一模一样啊!
她转头看向龙丘棠溪,问道:“怎么会这样?”
龙丘棠溪拔出玄梦,微笑道:“剑也是她的剑,可惜,我不是她。”
下一刻,一道寒光掠过水神庙,庙宇也好,塑像也罢,立时分作两半。
黄小颜伸手按住眉心,呢喃道:“这……怎么如此
莽撞?”
可下一刻,黄小颜便紧紧皱起眉头。
当年明明借着刘景浊那处那琉璃盏,将那魂魄从湖底放出,到了塑像里,可塑像已碎,里面并无神魂。
龙丘棠溪冷冷看着那团水运,冷声道:“我没那么多弯弯绕,我不会。”
而此时,一处客栈之中,有个少女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候怕忙前忙后,在她身边放满了暖炉。在候怕印象之中,她从未像今日这么严重过。
少女忽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候怕,以心声说道:“候怕,你得想法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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