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撤回雷霆,楼松只说了个滚字。
楼松又灌下一口酒,沉声道:「现在去,会不会有点太不讲理?」
刘景浊摇摇头,「想去就去嘛!你也不一定打得过。」
楼松哈哈一笑,起身抱拳,扭头出门。
此时钟伯漕才走出来,他好奇问道:「干嘛去了?」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伸手去接雪花。
「去做一件并不占理的事情,但不做他心里不舒坦。二十年前,楼兰长跪一夜,赤眉山庄闭门不开。说句讲道理的话,赤眉山庄跟他楼松也好楼兰也罢,又没什么情分。」
钟伯漕扭头往北看去,大致明白了什么意思。
刑寒藻抱着木奴走出,坐在门口,轻声道:「可赤眉山庄,不是以侠义闻名吗?」
刘景浊一笑,这丫头,对于有些事情,果真脑子灵活的多。
他也灌了一口酒,轻声道:「让楼松意难平的是,当年图疾,是有本事去管的。我不爽的是,拳头大的人,不愿为受欺负的人去出拳。不是必须要做,就可以不做吗?」
真不占理,怎么说都没道理,但就是不爽。
「我明日做客赤眉山庄。」
今夜楼松,问拳赤眉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