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碰他!”翟一瑾像发疯一样朝邬忱扑过来:“他是人,你才是那个畜生,该死的人是你,是你!”
“一瑾,不要和这个恶魔讲了,他不配……”
宋飞钦走过来拎起羿嘉树:“你最好闭嘴,嘴巴不需要就捐给需要的人,懂吗?”
羿嘉树冷笑一声:“就那么不想听我说话啊?是怕,还是怎样?”
“我们在一起三年,每天都会见面,可可也会叫我爸爸。我会给她们母女做饭,知道她们的喜好。这三年,她一次都没有提起你。”羿嘉树指着邬忱,终于尝到意思赢的痛快:“怎样,你还是输了。”
“你说什么?”邬忱快不走来。
“我说,你输了。有钱怎么了,你还是不能有自己想要的一切。”
邬忱黑着脸,拎起羿嘉树的衣领恨不得把眼前的人撕个粉碎。
他最讨厌别人挑衅他,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真让人愤怒,什么都没有的人,还想跟他抢女人?
“你活的不耐烦了?”邬忱拍了拍羿嘉树的脸:“可以啊,想让你死,我有很多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怎么样?”
“邬忱,你放开他。你不要伤害他,他有什么错!我知道,不就是签字吗,我签就是了。”
“晚了。”邬忱甩开翟一瑾。
她总算明白,邬忱那句“我舍不得伤你”是真的,也有个前提是伤害别人。
她扑过去,想挡在羿嘉树面前。
也只能看着邬忱一个拳头一个拳头在羿嘉树的身上,看着羿嘉树疼的只能缩起来,鼻腔和耳朵都在流血。
那人,已经不像个人,满脸血。
羿嘉树像畜生一样被踩在脚下,一次又一次,不仅仅践踏的是羿嘉树的自尊,还有翟一瑾的希望。
她伤害了对她最好的人,从此以后,除了翟姜可,再也没有对得起的人。
“邬忱,邬忱……够了,再踩下去死人了。”宋飞钦上前阻拦:“你若不想看到他,从A国当奴隶都行。”
“不够,还不够,你别碰我。”
“邬忱!”
邬忱杀红了眼,盯着宋飞钦:“我说,别碰我。”藲夿尛裞網
宋飞钦都看不下去,转过身不看。
羿嘉树满脸血,而眼神一直看向翟一瑾。
他在看,他最喜欢的女人在为他流泪。无论怎样,都是值得的。
邬忱拎起羿嘉树,眼眶通红。已经记不得什么道德不道德,他本就是一个没有道德的人。
“你再说一遍!”邬忱残忍地笑,丢垃圾一样把羿嘉树丢出去:“你像一滩烂泥一样,凭什么跟我争抢?”
翟一瑾从地上爬起来,扑到羿嘉树身上:“邬忱,你够了。我说签字,我签,你听不懂吗!”
“不要签……一瑾,不能签字。”
邬忱握着翟一瑾地肩膀,甩开她:“相信我,把你弄死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