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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离婚再结婚
翟一瑾慌乱地在茶几的水果篮里翻出一把水果刀,架在脖子上。



她死死盯着邬忱,水果刀划破她的脖子。



一点都感觉不到疼,有的只是痛快,一种报复邬忱的快感。



她大概也是疯了,否则怎会拿自己的命来作赌注觉得是很痛快的一件事。



“邬忱,你敢动他我就死给你看。我敢不敢,你不知道吗,我可是在你面前自杀过的人,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邬忱停下来,看着脖子上流血的翟一瑾:“你用你自己的命来威胁我?”



“对,我用我的命威胁你,可以吗?”



邬忱烦躁地解开西服,整个人散发着戾气。



他真的很讨厌有人威胁他,但不得不说,在这件事上,翟一瑾是完全拿捏他的软肋。



邬忱蹲下来,看着翟一瑾。



这张脸,三年的时间里,他每天晚上都会想起,一遍一遍描绘翟一瑾的脸庞。



想着把她按在床上,让这个女人哭着求他个三天三夜。



翟一瑾知道自己不能再威胁邬忱,能达到这个效果已经很不错了,再激怒邬忱会更让他生气。



她慌乱地在地上捡起那张纸,签上自己的名字。



匆匆结婚,草草了事,她害了一个少年的一辈子。



翟一瑾放下笔,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她现在和羿嘉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她难过的是从此和邬忱绑定在一起。



“邬忱,我会恨你的。”翟一瑾喃喃自语:“我一定会恨你的。”



羿嘉树哭了,血和泪混合在一起,他看着翟一瑾:“我可以坚持的,我都不怕,你为什么要签字?”



“羿嘉树,我们到此为止吧。”



“以后你们不用见面了。”邬忱朝羿嘉树丢下一张卡:“谢谢你这三年照顾翟一瑾,这张卡够你生活一辈子。”



那张卡,就躺在羿嘉树的耳边。他像破布一样瘫痪在地毯上。



是屈辱,所有的尊严都被践踏没了。



翟一瑾看着羿嘉树攥着那张卡,那双眸子里,同样是满腔恨意。



邬忱将羿嘉树像丢垃圾似的扔出门外,低头擦手。



“邬忱,该算一算翟一瑾把你母亲气进医院的事情了。”宋飞钦提醒:“就在刚刚,我姐才刚醒。”



“已经算完了,这件事就不逃再提。”



“这就算了?”宋飞钦皱眉,很不满意邬忱这样草草了事:“不行,我不同意。”



翟一瑾跪坐在地上,身上有血。



这不是她的血,是羿嘉树蹭到她身上的血。



至于宋飞钦在说什么,是不是对她不利的话,她一点都不在意。她是连死都不怕的人,怎么会怕有人试图伤害她。



只是太冷了,她想把自己缩起来。



邬忱擦掉手上血珠,下达逐客令:“你可以走了,有时间我会去看她。”



“邬忱,我提醒你,不要因为一个女人伤害你的母亲,否则我不会同意。”宋飞钦眯起眼睛:“我一直听你的只是因为我们是亲人,我相信你的判断。”



“我知道,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第二次。”



宋飞钦最后看了眼翟一瑾,转身就走。



他并不想知道翟一瑾和童思默的过节,他只知道他的姐姐因为翟一瑾躺在医院里。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邬忱坐下,抬起翟一瑾的下颔:“好了,接下来是我们讨论结婚的问题。”



“邬忱,我真恨你。”



“你放心,羿嘉树我不会再动。除非他不懂事过来找你,或者你红杏出墙找他。”



“我不会再找他了。”



“这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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