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原一个激灵,顿时直起了身子。
苏姌背后一只恶犬吐着舌头,朝耶律原冲过来。
“狗!狗!狗!”耶律原吓得灵魂出窍,示意苏姌,“逃!”
苏姌转头一看,不过是只几个月大的小奶狗,“不是你……”
话未说完,耶律原一阵风似的消失在苏姌眼前。
苏姌盯着抱头鼠窜的耶律原,太阳穴跳了跳,对青月使了个眼色,“愣着做什么?还不去救小侯爷。”
青月张了张嘴,在原地迟疑。
“若是伤了小侯爷,这亲还要不要成了?”苏姌厉声冷嗤,青月才忙不迭追了上去。
苏姌无奈摇了摇头,“堂堂侯爷竟然怕狗?”
“他小时候被狗咬过。”
身后传来阴恻恻的声音。
苏姌警觉地转过头,瞬间天旋地转,被谢浔夹在了臂弯下,像拎小鸡似的往僻静处去了。
几日不见而已,这人怎么越发粗暴了?
可谢浔个子高,苏姌双脚悬空,根本挣扎不过。
“谢浔,这是在宫里!”
“你还知道在宫里啊?”谢浔语气染了愠怒,轻拍了下她的腰臀。
若非谢浔放狗,她是不是真打算亲上去?
时至今日,谢浔没心情跟苏姌演戏了。
他的就是他的。
谢浔将她带到了不远处的花圃附近,才将人放了下来,捏着下巴,不由分说吻了上去。
苏姌在他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别闹!”
到处都是眼线,谢浔是疯魔了吗?
谢浔松开她,摸了摸嘴唇上的血迹,“你吻他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他双目如狼,紧紧锁着苏姌。
显然苏姌刚刚和耶律原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谢浔,你听我说……”
话被谢浔更加炽烈的吻给堵在了喉咙里。
谢浔这会儿不想听她说。
她跟耶律原的亲密互动他看在眼里,清点聘礼嫁妆的事他也亲眼看到了。
还要说什么?
说她打算毁约,带着他们的骨肉跟别人大婚吗?
她怎么就这么狠心!
谢浔恨得牙痒痒,吻不再克制,如同暴风骤雨席卷而来。
炙热的唇瓣狠狠厮磨她的唇。
他凶狠霸道的气息喷洒在苏姌脸上,苏姌有些呼吸不畅,微启红唇。
谢浔顺势探入,与她紧紧交缠,极力探索过每个角落。
苏姌的唇发麻,身体也像被抽干了似的,双腿发软。
苏姌站不稳,下意识扶住了他的肩。
谢浔感受到她的回应,掀开眼皮,一边与她缠绵拥吻,一边欣赏着她渐渐沦陷的表情。
双颊的微红蔓延到耳根处,长睫低垂微润,像被春雨洗礼过的桃花,娇嫩可口。
谢浔太知道哪里能让她愉悦了,耶律原那猴子懂什么?
他心中酝酿许久的怒火,渐渐熄灭,埋进了心底。
“没给他亲过?”谢浔低笑了一声。
苏姌一个激灵睁看眼,正对上他深邃充满笑意的眸。
他在试探她?
苏姌后退一步,谢浔立刻圈住了她的腰,在他耳边道:“听喘声都生涩了。”
说完,他长指掀开苏姌后颈处的长发,滚烫的唇印了上去。
苏姌被灼得心跳加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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