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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回京后一直都跟谢浔同个屋里歇,日日被他缠着,竟也有上瘾的成分。
好些日子不见,被他轻轻一碰,身体就有了反应。
谢浔怎么可能感受不到,舌尖又在那个青紫色的吻痕上打了个旋,“留个记号。”
“我的!”他沉磁的声音贴着她娇嫩的皮肤。
苏姌有些窘迫,缩了缩脖子,“你是狗吗?”
谢浔又笑,“你的!”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苏姌说不过某些不知羞耻的人,撇头避开。
谢浔却把她拥得更紧,下巴在她肩膀上轻轻摩挲,“这些天晚上没抱着我睡,有没有不习惯?”
“才没有!”苏姌被他滚烫的气息撩得耳垂通红。
谢浔深埋在她颈窝,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才觉那颗心安定下来。
“可我想你。”声音越来越低沉,带着几分酸涩。
他没听到回应,又重复道:“姌姌,我想你了,别嫁给他好不好?”
“我们已经拜过天地了,还有一年之约,你忘了吗?”谢浔手臂扣紧,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他如此强势,却又如此卑微。
苏姌想起在雨夜里蹲在墙角彷徨无措的人,心中一软,抚了抚他的背,“谢浔你听我说,霓梦被耶律原安排在城郊,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话到一半,苏姌立刻推开了他。
耶律原和青月两人满身是伤,折返回来了。
若是被眼线看到她还和谢浔纠缠不休,只怕会引起纪太师怀疑。
苏姌一把将谢浔推倒在了花圃中,一米高的花丛遮住了他的身影,苏姌怕他又闹,索性侧坐在他腹部。
连贯的动作谢浔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苏姌压制在了身下。
他欲起身,苏姌瞪了他一眼。
谢浔只好又老实躺下了。
但看在姑娘自己投怀送抱,往他身上坐的份儿上,谢浔居然感受不错,枕着手臂饶有兴味盯着身上的人。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窘迫了,可对面的两人已经走了过来,苏姌没办法换姿势。
迎面而来的两个人见苏姌红着脸,坐在花丛中,忙紧张上前。
“别过来!”苏姌抬手,“我脚扭伤了,等我处理一下。”
耶律原知道南齐有女子不能让人看了莲足的传统,只好定在远处。
可瞧苏姌嘴唇红肿,又有些疑惑,“你脚扭了,嘴怎么也肿了?”
“我、我被狗咬了啊!”苏姌梗着脖子道。
“狗?”耶律原摸了摸自己同款香肠嘴,很不巧,他刚刚也被疯狗追上咬住了。
而一旁的青月也默默垂下了红肿的脸。
青月刚刚追着耶律原离开后,就被纪太师的人拎进了暗巷里,劈头盖脸一顿打。
纪太师责令从现在开始,一步不离地盯着苏姌。
这些话青月不能为外人道,只能支支吾吾道:“奴、奴婢也是被狗咬了。”
“咦?那我们三个还真是有缘啊!”耶律原顶着馒头似地脸,竟然兴奋了起来。
可又有些疑惑,“我跟青月都被咬得满面肿胀,你那是什么狗,专挑人嘴咬?别说,咬得还挺匀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