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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姌……”
“谢大人,本宫府上有客临门,大人要一起听小曲儿寻欢吗?”
苏姌知道他最厌恶戏子小倌,故意这么说轰他离开。
过了会儿,外面果然听不到谢浔的声音了。
夜幕降临后,公主府后门抬进来一顶轿子,是苏姌钦点的小倌。
苏姌还得让那些戏子来唱曲,走个过场。
但她自己已经瞌睡了。
应付一个谢浔比应付十个小倌都累。
苏姌打了个哈欠,坐在妆台前卸妆、宽衣。
“公主,雪衣到了。”青月开门回禀道。
苏姌“嗯”了一声,“怎么就雪衣一人吗?”
“哦,说是南风馆突然起火,公主钦点的几个小倌都烧坏了脸,不敢惊扰公主。”青月面色难堪。
就在刚刚,占了半条街的南风馆被付之一炬,小倌们伤亡惨重。
老鸨怀疑有人恶意纵火,去衙门报了案。
谁知又查出南风馆恶意逃税,这下子连老鸨都关进去了。
只有几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倌幸存。
京城盛极一时的南风馆突然就这么没了。
青月唏嘘不已。
苏姌倒没放在心上,“让雪衣进来,在外间侯着吧。”
既然要给外人做做样子,总得同处一室才行。
苏姌又担心他身上繁杂的胭脂味,熏了屋子,又吩咐道:“先让他沐浴、更衣。”
青月应下,比了个请的手势,示意身后带着斗篷的男人入内,顺手带上了门。
两人之间隔着一道珠帘门。
苏姌在里间,小倌在外面。
外间淅淅沥沥的水声响了良久,沐浴完后,方听到脚步声靠近。
男子挑起珠帘,径直就进了苏姌的寝房。
哪来的小倌,胆子不小?https://
苏姌手上动作一顿,透过铜镜只看到来人头部以下。
他刚沐浴完,未着上衣,胸肌腹肌染了水珠,线条结实有力。
半干的长裤松松垮垮挂在胯上,往前走时,便隐约看见人鱼线。
这身腱子肉真是不错,摸起来手感应该……
不对!
哪来的登徒浪子?
“站住!”苏姌喝停了越走越近的人,又不敢回头看光溜溜的躯体。
苏姌心慌了一瞬,可她不能表现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苏姌旋即扯起红唇,媚然一笑,“雪衣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没想到这里面都是货真价实的东西呢,一会儿给本宫摸摸?”
“……”
“你先去外间做五十个俯卧撑吧,结实有力些,本宫才更受用。”
一般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倌,五十个俯卧撑就能给做晕了。
五十个不行,再来五十个。
到了明日,小倌身体虚乏、酸软,青月再编两个慌,小倌也只当是伺候公主累的。
苏姌常用这法子来对付小倌。
只是今天这小倌怎么傻乎乎的,杵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