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谢浔佯装小倌,去而复返,还不知道苏姌玩得挺花。
苏姌见小倌没反应,又道:“俯卧撑做不了?那你会唱什么曲子?先给本宫唱首荤的助助兴。”
“公主想听什么?多荤?”
来人徐徐走近,身上并无脂粉味,而是泛着淡淡的冷梅香,让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凝结。
谢浔?
又是谢浔?
怪不得那身腱子肉跟野猩猩一样丑!
苏姌脊背一僵,“你怎么又回来了?”
谢浔耸了耸肩。
他刚被轰出门,就见一辆颜色艳丽的小轿从后院抬进来。
原她今晚还真约了那些小倌作乐。
谢浔自是二话不说,把雪衣丢出了轿子,鸠占鹊巢,又重回了她房中。
前些日子,是他太忙,没顾上苏姌。
如今闲下来了,也该好生“正一正”公主府的风气了。
谢浔扔了斗篷,径直往她床榻上一趟,“我不用做俯卧撑,也很结实有力,不信姌姌坐过来试试?”
谢浔躺平,枕着手臂,仿佛刀俎鱼肉。
可并不委屈痛苦,反而很期待很享受。
这动作,熟稔得很!
他竟然还有当小倌伺候人的奇怪癖好?
“滚蛋!”苏姌赠他两个字,又问:“你把本宫的心肝小雪衣弄哪去了?”
“雪衣、燕三、柳儿媚乱官场,败坏风气,自知罪不可恕,自请去桦城修栈道去了。”谢浔一本正经地说着。
苏姌却是一个字也不信。
如此想来,南风馆肯定是谢浔动的手脚了。
“谢大人不会以为烧了个南风馆,本宫就没别的法子了吧?”
“那公主且试试?”
无非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谁下手快罢了。
她找一个,他烧一个。
来日把南齐这些做皮肉生意的地方都烧干净才畅快!
谢浔两脚腾掉了鞋子,径直滚到了床榻内侧,“姌姌,你我可是有言在先,你得陪我一年,刚回京就忘了自己金口玉言吗?”
苏姌嘴角抽了抽。
所以谢浔不惜扮演小倌,偷摸进她寝殿,是赖上她了?
“谢大人自己的府邸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么?”苏姌一边拆卸耳环,一边揶揄道:“不若本宫捐点银子,给大人盖间大狗舍?”
谢浔大剌剌躺着,只是抿唇浅笑,也不反驳。
如此同处一室,哪怕听她带刺的话,也让谢浔觉得安心。
这便是所谓的烟火气吗?
“我还是喜欢姌姌的兔子窝。”谢浔指尖撩起她放在榻上的杏色小衣,轻嗅了嗅,“还没洗?怎么有股淡淡的奶……”
“变态!”苏姌瞥见了身后一直盯着她的人,轻嗤一声,“谢大人是要本宫找棍子撵你出府么?”
若是南齐百姓知道他们不近女色的首辅大人,到了夜间赖在长公主榻上不走,叫人作何感想?
谢浔才管不了别人怎么看,经历了雪衣这事,他决定住在公主府了。
无论什么手段,他都得长长久久地住下,看紧她。
苏姌被他盯猎物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手上的动作也慌了起来,发钗和头发打成了结。
谢浔忙起身扶住她的发髻,帮她拆卸珠钗,“你看,留着我,还能帮你梳头发。”
“本宫有梳发丫鬟。”
“我还能帮你洗衣服。”谢浔瞟了眼榻上的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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