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家的人和事,都与我沈江屿无关。”
聂屏书拉了一把沈江屿的衣裳:“说什么说?你说得清楚,旁人如果不想听,哪有你什么事儿啊?罢了,别说了!只要你不去拼命,那就什么都好说。不就是个满月宴吗?她若想留下,就让她留下就是。多她这一口饭,还能怎么地?”
沈江屿挑眉:“你做主就好。”
“沈江屿,你等等!”
看着这男人就要跑,聂屏书一把拉住了沈江屿。
以前沈江屿的事情,她大多都不想过问。
但今日……
她还是认真地看向了沈江屿:“你和常家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就一直都不打算和我说了不成?”
沈江屿其实也感觉得到,聂屏书的心里,大概一直都因为这些事情在有些烦恼。
他轻咳一声,然后拉了聂屏书的手:“等晚上,我原原本本告诉你。”
这话说的怎么这么暧昧?而且为什么一定要等晚上啊?
聂屏书挣脱了沈江屿的手,白了他一眼:“那你就给我一次性讲清楚!如果再有让我有什么疑问的地方,我和你没完!”
沈江屿还是头一次见到,聂屏书对自己这么厉害。
好像从前,聂屏书总是有些害怕自己的。
看聂屏书转头就走,沈江屿皱了皱眉。
“咳咳!”
谁成想,西风突然出现在了沈江屿的身后:“爷,您好像是招惹了夫人了!啧啧啧,夫人这脾气,怕是不好哄哦!”
沈江屿一记飞踢,还好西风躲得快,否则只怕腿都要折断。
但西风如今也不怕沈江屿了,他一边躲闪,一边嬉笑道:“爷,日后还是不要招惹夫人了哦!否则的话,咱们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若是从前,沈江屿一定会狠狠地责骂西风这般模样。
但此刻——
他也说不出,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感觉。
就像是终于有了一个归处,也终于……不必再羡慕旁人家的烟火。
——
聂屏书还是分得清轻重,知道今儿该做什么的。
只是她刚走到后头要收拾一下的时候,就看到常玉跟了过来。
她有些意外:“常姑娘,这怎么跟到后院儿里头来了?席面可是在前厅呢!”
常玉眸色冷了冷,她不喜欢聂屏书极了:“你知道的,我找你,必定是有话要说。不知道沈夫人,是不是方便?”
她特意将“沈夫人”这三个字,咬得很重。
聂屏书放下手头的活计,指了指院子里的小石凳:“若姑娘不嫌冷,咱们就坐下聊一会儿也好。”
院子里是还有些冷,但常玉也坐了下来。
她讨厌眼前的聂屏书,好像将一切都掌握在手里的样子。
但她不得不先对聂屏书开口:“其实之前我一直不明白,为何沈江屿宁可放弃我这个丞相嫡女,也要和你这样的一个农村妇人在一起。但我现在懂了,你果真不是普通人。”
聂屏书的心里,冒出来了奇怪的一句话: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她还是保持着自己良好的心态,对常玉笑了笑:“虽你是丞相嫡女,但吃的穿的,也都是农村妇人所做的粮食与蚕丝衣裳。姑娘不食人间烟火,大约也让沈江屿觉得不好相与吧?”
“你——”
常玉没想到,聂屏书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这话给怼回来!
她的眸色冷了冷:“我不是要与你吵架的,我是有正事要和你说。”
聂屏书颔首:“那就请姑娘做出个说正事的样子来吧。”
常玉眸色渐冷:“如今既是你在沈江屿的身边,还请你多多规劝与他。他本是能回京中,继续做他的大将军的,却要他留在这个地方,陪你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