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咳——那个——我说一句话行么?”
眼看着他们二人之间要剑拔弩张了起来,聂屏书才探头看向了常玉:“常姑娘,我觉得这事儿吧……是你们做的不大地道了。要沈江屿去杀人,你们将他当做了什么?一个杀手?还是你们常府的打手?常大人若真是清白的,害怕那些小人的闲言碎语也是毫无必要。可若常大人真的做了那些事——”新笔趣阁
“你懂什么?!”
聂屏书话还未说完,就被常玉打断:“父亲断然不是那样的人!可如今朝中局势紧张,三方对立。人人都想将父亲从这位置上拉下来,好让他们的人上去。我若不是没有法子了,岂会过来找沈江屿?”
她又看向了沈江屿:“此次告发父亲之人,被萧王安排在京郊的皇家别院,有御林军和萧王暗卫重重把守。若不是你沈江屿,便没有人能杀了他了。你该清楚,现在如果父亲倒下了,对太子殿下是半点儿好处都没有的!我们明明可以共赢,你为何非要为了一个女子,就和父亲闹到那般地步呢?!”
女子?该不会说的是自己吧?
聂屏书的心里又嘀咕常玉是了一下,却看到常玉的泪水顺着眼眶滑落:“沈江屿,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可愿意帮一帮父亲?”
沈江屿的眉头皱了起来,其实他也在犹豫吧?
但他却倏然看向了聂屏书:“夫人以为,我该去做这件事吗?”
聂屏书:……怎么又问我啊?我不知道啊!
沈江屿既然问了,聂屏书也看向了他的双眼:“那我也想问一问,这件事对你来说,是有危险的吗?”
“是。”
沈江屿没有否认:“御林军的精锐,还有萧王的暗卫,都是京中一等一的。只怕普天之下,能通过他们的包围圈的人,也没有几个。”
“那不要去了。”
聂屏书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这么危险,还去做什么?不如好生陪着我留在云顾花坊,咱们努力赚钱,过好日子就是了。”
“聂屏书!”
沈江屿还未说话,常玉是忍不住地又开口:“你知不知道,这对我们常家来说意味着什么?”
聂屏书也只是盯着常玉:“常玉,我很想问你一句。你对沈江屿,是什么感觉?他们都说,你的心里一直有沈江屿。你一直想嫁给沈江屿,是吗?”
常玉不知道,你妹萍姑娘书现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但她还是皱了眉头,踟蹰片刻,才道:“怎么?你是说堂堂丞相府的嫡女,实在是也太不要脸面了,是吗?这话,我可听得多了!为了沈江屿,这又算什么?”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聂屏书觉得常玉有些自作多情,忙摆手解释:“我与旁人不同。我只是在想,你若真如同旁人说的那般在意沈江屿,又怎会忍心让他去以身犯险呢?总之你可别说什么那是你父亲,你不得不这么做这种话。我不知道你们在京中发生了什么,我只知,方法不止这一个,你们劝偏偏选择了要沈江屿九死一生的法子。”
她的眼中,带着几分轻蔑:“可见你和你的父亲一般,其实不过都只是在算计利益,而非真的用心罢了。”
她站起身来,笑着对常玉摇头:“常姑娘,这事儿我替沈江屿回绝了。你们另想他法吧!反正我们云顾花坊,是不能让沈江屿以身犯险的。常姑娘今儿若是来吃满月宴的,那我们就欢迎。可若是再要说这件事,请您慢走就是了!”
“你——”
常玉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聂屏书的三两句话给难住!
她想解释什么,却发现根本无从开始解释。
而此时此刻,沈家云也抱着小烨儿,从上头走了下来:“嫂嫂说的不错,我们也支持嫂嫂!”
她笑着盯着常玉:“常姑娘,哥哥对你们来说,就是冲锋陷阵之人,是可以随时被放弃之人。但对我们来说是不一样的。他是我的哥哥,是小烨儿的舅舅,也是整个云顾花坊都需要的人,我们才不会将哥哥放走呢!”
听她这话,常玉反而愣了愣,而后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