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那里。”
这还真是奇了怪了!
聂屏书看向了围村里头,不由地问道:“为何这里不让进?”
那老人并不理会聂屏书,只是看向了沈江屿:“还请速速离开!”
聂屏书感觉自己像是被无视了,沈江屿的眉头也皱了皱。
张良上前,对那老人嬉笑着用闵州话道:“我们想进去找一找以前小浦村的人,有些生意想同她们做,不知能不能进去?”
老人上下打量着张良,却并没有因为他的口音而放他们进去,反而越发严厉地指了指另一头:“小浦村在那边!”
张良也吃了闭门羹,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起来。
那老人却摆手对他们道:“快走吧,这个地方日后不要再来了!”
老人的态度很坚决,尤其看了一眼聂屏书:“村子里的规矩就是这样,你们也别问也别说。只管去旁边的村子里落脚,客人还是客人。”
他的话实在是说得很奇怪。
但张良却示意他们先行离开,沈江屿也不愿和当地的人起冲突,对聂屏书点头。
因为前头的村子不算远了,所以聂屏书是干脆坐在了车夫的地方,马车的外头,吹着风总不会太过晕车。
不过就在他们的马车往前头的狼头村出发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女子被五花大绑着往围村这里送过来。
女子的身边,围绕着四五个彪形大汉和一个同样哭泣着的妇人,他们将女子像是绑粽子一样,从头到脚地绑在了一根扁担木板上。
任凭女子如何哭喊,那些男人都置若罔闻。
显然,女子并不愿意如此:“你们放开我!我不要去围村!我离开狼头村还不行吗?求你们了,放开我啊!我要是去了围村,我这一辈子就毁了!”
然而这几个人之中,没有人理会女子。
唯有她身旁的那个妇人,也是一边哭着,一边对她说:“妮儿啊,别喊了!谁叫你倒霉呢?这才嫁了没两年,夫家就出事了。为保贞洁,你必须要去围村里。那里都是和你一样苦命的女子,你们在一起,会生活的很好的!别担心爹娘,我们也会照顾好自己的!”
聂屏书听明白了,这简直就是封建糟粕对女子的压迫啊!
她转头看向了那个女子,却被坐在她身旁,和她一起吹冷风的沈江屿拉住了手臂:“我们先去狼头村。”
是啊,若这是村子里的规矩,那凭着她一己之力,只怕什么都无法阻挡吧?
张良看到这模样,也叹了一口气:“我前儿只听说,这周围村子里的女子都被送去了围村,倒是没想到今儿还能看到这场面。”
聂屏书实在是有些看不得:“所以他们之前就不做这种事?那围村难不成是新建起来的?”
张良点头:“反正就我所知,以前旁边的村子是不会如此的。只是我如今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等我们到了狼头村,打听一下就是。”
——
若不是之前在路上见到了那个女子的哭喊,如今聂屏书他们抵达狼头村,看到狼头村里如同往日的一切,聂屏书几乎不能相信,方才的事情是真实发生的!
看到有外人前来,狼头村的村民,倒是热情得很:“呦,有客人来了!客人们快些进门!”
狼头村的周围有许多菜地,看样子村民们平日里以种菜为生。
狼头村的村民,也还算是热情好客。
不过不知是不是聂屏书的错觉,她总感觉到这些村民们对沈江屿和西风这种男人就更加热情。
而对自己这个女人,似乎就淡淡的,甚至不愿多看她一眼。
进入狼头村,张良这个“当地人”就起了作用。
他说沈江屿他们是从外地来的商人,是想来闵州到处看看有没有能做的好生意。
也没有刻意说他们是来做菜生意的,自然不会叫狼头村的人怀疑。
狼头村的位置还不错,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