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身边的一等丫头呢,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去了二小姐身边服侍,她面上的伤疤,那也是二小姐得了疯病之后发疯划的。”
花颜倒吸一口凉气:“真的啊?我以为是谣传呢!”
“哪儿呀,是真的。”芙儿煞有介事,“所以你说,这么一看,咱们娘娘是不是好多了?”
花颜喃喃:“这何止是好多了,简直是天上的仙女呢。”
芙儿忍俊不禁:“你说的对,所以别怕了,娘娘肯定不会放在心上的。”
跟花颜说了几句,芙儿就去门口听着动静,以免温容叫她进去服侍,然而等了大半日,也没听到温容有什么动静。
直到快正午的时候,阮思年来了。
一进来看到芙儿守在门口廊下,阮思年的声音都压低了些许:“娘娘还在休息吗?”
看到阮思年来,芙儿基本上就知道是严居池见不到温容,等的急了,于是给温容找了个借口:“娘娘身子不大舒服,早起吃了饭就休息了,这会儿不知道是睡着还是什么,不准我们进去。”
阮思年一听,就要去敲门。
然而手还没抬起来,门就打开了。
温容从里面出来,微微眯眸看着阮思年:“怎么,有事吗?”
不等阮思年回答,温容又一副了然的样子:“严居池让你来的?我今天不舒服,晚上再过去给他切脉。”
阮思年:“也不光是这个事。是阿水那边,为了不引人注目,许从没敢让大夫进府去给阿水瞧病,光吃着药呢,我想着要不你再去看看?”
温容想起这件事,扶额叹气:“差点把这事忘了,走吧。”
她也不墨迹,出门就要跟阮思年走,阮思年纳闷:“你不是不舒服?”
温容目不斜视:“哄你玩儿的,不想去见严居池而已。走吧。”
阮思年:“……你认真的?”
温容淡淡:“嗯,有问题吗?”
阮思年噎了一下,出了流光馆才呐呐道:“你俩又怎么了?闹矛盾了?林月初不都赶走了,还有什么矛盾可闹?”
他可是看的真真的,也听前院的丫鬟下人说了,最近王爷王妃关系好的很啊?
“不是闹矛盾。”温容别扭的紧,声音也低了一些,说着说着就不耐烦,微微瞪阮思年,“是我自己有病,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