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此前,恐怕从未用过龙脑香吧?”
温容也不再隐瞒,坦然道:“是的。不过我也好奇,这东西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王掌柜深深地吸了口气。
再开口,他的语气都沉郁许多:“龙脑香,实则是皇室中人所用,寻常人难以得见,就连宫中,也只是非尊贵之人不得使用的。这一小点点龙脑香,简直是天价。”
温容再次打开木盒查看,片刻后收回目光,蓦的一笑:“此物有切过得痕迹,想来不是王掌柜动过,便是给王掌柜的上家动过。”
王掌柜语气艰涩几分:“是我……我曾分出一半,卖给过一个,过路的商客。”
温容眸色沉了许多:“那商客什么样子?”
“孤身一人,看着眉目深邃,不像是中原人。”王掌柜老老实实的回答,他似有隐忧,“我卖给那人之后便后悔了!如今想想,那人必是北亭人无疑!可我再想寻那人,也是……”
温容:“那你又为何会千方百计寻来这龙脑香兜售呢?”
王掌柜暗含悔意:“我曾去十里亭之中,遇到过一个人,听那人交谈,说是如今龙脑香卖出了天价,十分昂贵。我便动了心思,想着若是能设法收上一些,卖给别人也能赚上一笔。”Μ.5八160.net
“那龙脑香到手也并不麻烦,而且也并不算贵,我拿回来之后很快也就遇上了那过路的商客,进门便询问我这里有无龙脑香。”王掌柜似是神思飘忽了几分,“如今想来我便觉得奇怪,怎么会那么巧,我刚拿到龙脑香,就有人来买。”
温容也觉得这其中有什么猫腻,但却没有什么头绪。
若是有人刻意传消息给王掌柜,让其去寻路子买龙脑香二次转售,那人又为什么选择王掌柜来做中间人?
而那过来买香之人若与传消息的人是一起的,王掌柜留了一半卖了一半,他又为什么没有发觉,不曾询问?
他们要龙脑香,又是为了什么?
温容蹙眉:“所以,这香究竟有什么效用?”
“此物我细细的研究过,除了能熏染屋子以外,还有一个效用……”王掌柜的表情之中似是划过一点惊惶,“龙脑香,既是香,也是……毒。”
温容眸色微震。
王掌柜:“若是将龙脑香跟一味药材混合在一起,便会成为剧毒,而且此毒一人染上遍及一室,十分霸道。”
温容蓦的站起身来:“所以,是什么草药?”
“那草药罕见,不知姑娘可曾听说过……叫做,十里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