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也是情理之中吧?你怎么像个地主扒皮似的,揪着我就让我干活?”
容斯一副叫冤的表情。
温容微微无奈:“你这几日去哪儿吃喝玩乐,我给你报销。说吧,除了吃吃喝喝,还做了什么?”
她不信容斯只顾着玩了。
这个人,看着吊儿郎当,实际心眼跟马蜂窝似的。
光看严居池那次到十里亭,他的所作所为就知道了。
“还是你了解我。”容斯失笑,“我还真的知道点密辛。”
“说。”
容斯挑眉:“你带我去见见你爹。”
温容想也不想:“做梦。”
“诶,咱们之前说好的?”
温容忍无可忍:“见我父亲做什么?你跟他拜把子吗?”
容斯挑眉:“有何不可?做不得你夫君,难道我还做不得你长辈?”
温容警告似的瞥她一眼。
容斯笑嘻嘻的:“怎么小容儿戴着面纱也还那么好看呢,成了,不逗你了。我这几日其实出城了一趟,去了一趟京郊行宫。”
温容蹙眉:“好端端的跑行宫去做什么?”
“之前,你不是在街上碰到了你从前的一个好友,郭家大小姐?”容斯全然不怕温容觉得他跟踪自己,“那郭小姐没几日又去了你家,出来的时候我瞧她神情不对,就觉得你们可能生了什么嫌隙,于是就跟了跟。你知道她隔日去了何处吗?就是行宫。”
温容耐着性子,也没急着计较容斯可能跟踪她的事,问道:“然后呢?”
“我夜探行宫,得知太后也在那,郭小姐就是前去请安的,而且太后身边还有一个人——秦太妃。”
温容的神色肃穆了下来。
是啊,秦太妃。
她差点把这个人给忘了。
“你看到秦太妃了吗?”温容低声询问,“她如何了?”
“行宫守卫森严,我只看到秦太妃在院中,坐着轮椅被宫女侍奉喝药,想再一探究竟的时候,行宫中侍卫换防,我便赶紧溜走了。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秦太妃,快好了。”
温容眉心微动。
皇帝果然还是没放下当日的事情。
这是打算以秦太妃作筏子,在紧要之时,插上严居池一刀?
唯有这个可能性……
“她好的可能性很小。”温容抬眸看向容斯,“我是大夫,我最清楚不过。”
容斯笑容莫测:“小容儿,别太小瞧皇帝,皇帝身边有什么样的能人,又能招揽到什么样的神医,谁也不知道。不过我很好奇,秦太妃当日为何会被自己的亲生儿子送到大都这个虎狼窝来?”
温容眸子闪烁:“这个不关你事。”
“好吧,我也只是提醒你。”容斯耸耸肩,又转了话题:“你家里那边怎么样了?你父亲可答应了与你离开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