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我现在着人去预备一桌酒席,一同跟王爷吃个年夜饭吧!”五⑧16○.net
穆行月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随即嘲弄的道:“没有这个必要,我想我跟王爷实在不是能够一道吃饭的关系。”
语罢,穆行月不再给阮思年机会,转身便大步离去。
阮思年有意让王府热闹一点,结果一个人都留不住,不免有些语塞难堪。
在原地站了许久,阮思年才抓住个下人,吩咐叫预备一桌酒席,端到严居池的院子里去。
而后阮思年才往书房去。
书房的灯还亮着,隐隐约约透出严居池的倒影,阮思年在门口做好了心理建设,良久才踏入院中。
“王爷。”阮思年敲门,听到里头应声才轻轻推门而入。
严居池在案前看公文,头也没抬:“什么事?”
“今日是除夕。”阮思年小心翼翼,“王爷不如休息一夜,我着人备了酒席。”
闻言许久,严居池才抬眸。
他似是有些出神,许久才看向窗外的飞雪。
呐呐道:“除夕?今日竟是除夕了吗?”
严居池的表情不似作假,阮思年这才反应过来,严居池根本不记得今儿是什么日子。
他不说过年的事儿,身边的人也不敢提,穆行月更是没有提的必要。
思及此,阮思年不免苦笑:“是啊王爷,今日是除夕了,您也别忙着批阅公文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严居池倒也真的放下了手上的东西,长睫微垂,许久,忽的道:“不知道她过年没有。”
阮思年一愣,反应过来严居池说的是谁,喉中微哽。
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代替严居池传话,告知温容和离的那日还历历在目,阮思年很是唏嘘。
既然如此不舍,又何必真的走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