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事。”
温容咬紧了唇瓣,转而再看向白度母,心头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是啊,一切都是为了取得她的信任……
“严居池,让我单独跟她说说话吧。”温容上前一步,看到白度母不知何时抬起了眼眸,一双金色的眸子静静地与她对视。
严居池沉默许久,终于道:“好。”
他撤了一半的侍卫,又打开了牢门,似是十分自信白度母不会逃走,任由温容进去了。
“我就在地牢外,如果有什么事,叫我的名字。”严居池低低地说着,嘱咐完转身离开。
待身后的脚步声都散尽了,温容咬着唇,缓缓的走近了白度母身边。
她蹲下身,与那双金色的重瞳对视,许久之后哑声开口:“……洛桑。”
北亭圣女不说话,眸光却是微动。
“为什么?”温容把这个问题想了无数遍,“到底,为什么?”
“吾乃,北亭圣女……白度母。”
她开口,是温容在无数次危险中听到的熟悉的,雌雄莫辨的声音。
鼻腔酸涩的厉害,嗓子也干痛的让她唇瓣轻颤,许久,温容的眼泪涌上眼眶,双眼通红的看着她。
“你骗我,是吗?”温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你只是想带走我的孩子,或者说,你想从我这里,得到别的什么东西……你骗我。”
“洛桑,你骗我。”藲夿尛裞網
轻却掷地有声的话语,让那双金色的重瞳微颤。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微微张开唇瓣,身子也跟着轻轻动了一下,似是有话要说。
然而温容丝毫不给她机会,猝不及防的伸手去揭她面上的面具。
那一瞬间,白度母的眸子瞬间睁大,恐惧和不安彻底浮现。
温容看到了一张,妖异的,陌生又熟悉的脸孔。
那五官,分明就是她认识的洛桑。
但是温容很难很难从她面上找到一点洛桑的影子。
那张面容,阴郁,妖艳,惨白的吓人。
“温容……姐。”
熟悉的嗓音,带着低沉的沙哑,哭腔分明。
“北亭圣女,洛桑,白度母……”温容的眼泪忍不住簌簌而落,她咬着唇瓣,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人,“你骗的我好苦。”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那人字字泣血般,惶然和不安让温容不忍卒视。
面具仿佛是她最后的伪装和颜面,洛桑似是不敢以这幅模样面对温容,仓皇的如同凄弱的小兽,躲闪着温容的眼神。
“温容姐,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