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朝当如何维稳前线战局,当抽调哪些军队紧急援辽,又该提前做出哪些准备等方面。
制定出详细的推演预案。
并针对上述这些情况,商榷相应的谋划部署,确保真要是发生意外,国朝不至于陷入被动之下。”
“臣附议!”
“臣附议!”
王在晋、王洽几人,当即作揖应道。
天子摆事实讲依据,指明不久的某一日,辽前必生战事,身为人臣的他们,就必须提前谋划部署。
枢密院的职责,就是总揽平叛事啊。
朝中再怎么乱,跟他们职责关系不大。
“要多多进行研讨和商榷,不要将视野仅仅局限于,某个先入为主的思路上。”
朱由校伸手道:“将可能发生的战况,包括区域局势,都一一拿出来,进行商讨,预判可能会发生的战局走向。
针对这些预判的情况,明确相应的调动,制定出完备的预案。
要敢于纸上谈兵,且要更大胆一些。新笔趣阁
不过在敌我双方的实力配比,各部兵马的基准战力等方面,必须遵循事实依据,不能有感情上的倾斜照顾。
只有切实做到这些,真等到战争到来时,大明才不至于说,会彻底陷入被动之下。”
“臣等遵旨!”
王象乾、王在晋几人,当即应道。
朝中生出的风波,党争影响下的风气,叫现阶段的大明,对辽东的局势,在所难免的出现忽略。
没有人在意建虏怎样。
没有人在意辽东怎样。
朝中的这帮文官群体,多数人的视野,都定格在自身利益上,这对大明而言,不可谓不是一种可悲。
“真是一种可悲啊。”
坐在龙椅上的朱由校,看着眼前所摆奏疏,神情间流露出轻蔑,“一个个的眼睛,都盯在大明境内,却没人去在意建虏怎样。
难怪在辽沈之战中,大明会出现那样的大溃败,致使整个辽南都丢掉。
区区一个建虏,核心人丁不足百万,就算麾下八旗再能打,那扼守坚城,阻挠建虏拓展之势,都保证不了吗?”
眼前的这些个奏疏,里面所书内容,皆跟天津有关。
违背祖制,一意孤行,社稷不稳等意思,被朝中的不少文官,都拿过来套用了,说的就好像大明要亡掉一般!
“皇爷,内阁的几位大臣,都到乾清门了。”刘若愚小心翼翼,走进东暖阁,作揖行礼道:“皇爷是否要传召他们?”
“宣!”
朱由校冷芒一闪,冷冷道:“朕倒是想要问问,内阁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连这点小事都不能摆平!”
“喏。”
刘若愚当即应道。
在这朝堂之上,那帮文官群体想怎样闹,朱由校都由着他们去闹。新笔趣阁
经年形成的党争风气。
不是说扭转就扭转的,不是说消失就消失的。
但朝中的某些大臣,想干涉地方谋划,想干涉某些行动,那朱由校绝不会惯着他们,申斥都是轻的。
真惹恼了朱由校,罢黜官职也不是不可。
‘看来多派主导的联合京察,要尽快开启了。’
脸色不好的朱由校,双眼微眯起来:‘一个个何其飞扬跋扈,都敢这般跟朕讲话了,真以为朕是好脾气?
这帮文官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一个个都觉得自己头铁,只要是据理力争,只要是依着宗法礼制,就一定能觉得自己行了?
真是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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