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吧,去看看言机长情况怎么样了。”
“我跟你一起过去。”
白鹿予收了手机,对南颂道:“对了,你见面别再叫人家‘言机长’了。”
“为什么?”
白鹿予道:“你傻呀,他都伤成那样了,以后能不能完全康复都不一定,还怎么开飞机。你叫人家机长,这不是往人伤口上撒盐吗?”
南颂一寻思,有道理。
“那我管他叫什么?”
“言哥,言大哥,渊哥,渊哥哥……都行,随你。”白鹿予呲牙一笑。
南颂一脸嫌弃地看着他,“还‘渊哥哥’,你恶不恶心?”
“我叫起来恶心,你叫起来就不恶心了。”
“不要。”
南颂道:“我还是叫他‘冰坨子’吧,比较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