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笑了笑,尽可能的让自己坦然点,“我应该主动跟你坦白,虽然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刚出生就杀死了自己的母亲。”
“不是这样的埃里克。”塞拉夺过他的酒瓶塞进他的嘴巴,发表自己的看法:
“不一定每个母亲都心甘情愿用自己的命去换孩子的平安,但你妈妈她一定爱你才会甘愿冒险,世事无常,这只是一场没人愿意见到的悲剧,绝对不该由你来背负莫名虚有的罪。”
埃里克咬着酒瓶,凝视少女温柔鼓励的脸庞半晌,他接过瓶子将里面剩下的酒喝空,低声说:“或许是你说的那样。”
“是我说的那样。”
塞拉站起身,又去拿了两瓶黑啤过来。
“会醉。”埃里克提醒。
“不是说篝火晚会吗?我想再喝一点。”
塞拉拽起他,一手握着打开的酒,一手搂上他的脖子,嘴唇快要贴上他的下颌,“你会跳舞吗?埃里克。”
埃里克顺势搂过她的细腰,“两个醉鬼跳舞?”
“不可以?”塞拉看着他滚动的喉结,轻笑道:“还是说你不会?”
“我当然会。”埃里克搂紧她将人轻松往上一提,她的鞋尖踩住他的脚背。
他低下头,无声的笑传遍全身,“不过为了防止技术烂踩到你,就按着我的节奏来吧,反正也没有音乐。”
黑色的夜空下,篝火渐出不少红橘色的火星子,醉酒的杰姆在空地上唱起了独特的部落之歌,是塞拉听不懂的语言。
她也确实有点醉了,被埃里克火热的体温包裹,单手握着的酒瓶也在跳舞的时候不知不觉喝了个空。
他们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围着篝火旋转,一个又一个的转圈和拥抱,埃里克不知什么时候热的把上衣脱掉了。
塞拉脑袋贴着他的肩膀,嘴里咕哝,“埃里克,你一直都这么热吗?”
“家族遗传。”埃里克拿下她的空酒瓶,连同自己的精准丢进不远处放酒的木箱里。
“你喝多了。”他扶着她的腰,勉强让她在地上站好,“我送你去梵妮那睡觉?”
塞拉脑袋晕乎乎的,眼里只能看见埃里克的脸浸润在红橘色的火光里,麦色的肌肤此刻像是一层光滑反光的栗色丝绸,她上手摸了摸他胸前鼓起的肌肉,有些馋了。
“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