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从我那三妹和妹夫的口中得知了你的隐疾!”说到这里,周伯言不禁笑道:“原本我大哥是打算同意木家医治你的,但也就是那时候,我开始怀疑起纣商所救之人的身份,也是因为我的从中作梗,所以很遗憾,纣商失望而归!”
屈心赤淡淡道:“言师倒是心思缜密啊!”
周伯言摆了摆手道:“不不不,我那时候虽然起疑,但却并没有什么头绪,不过是本能罢了!只不过我一直奉行成大事者,当将一切威胁和隐患扼杀在摇篮里,那怕只是一丝猜测和怀疑!不过,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便关注起纣商来,正因为如此,我才渐渐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虽然当初他隐瞒身份向陛下推荐了你,但这并不妨碍我将他和你联系起来,只不过,我还需要时日和手段来验证我的猜想罢了!”
“事到如今,我想你早已经知道了纣商对你身份非同一般的用意了吧!”见屈心赤不为所动,周伯言继续道:“‘义心’!呵呵!”周伯言轻蔑一笑:“若非是别有用心,以纣商那谨慎的性子,又何以敢冒着皇家忌讳的风险,将你以‘义心’之名堂而皇之地送到陛下的面前呢?我若是所料不错的话,他或许是有意将你送上帝位,将来能够迎娶他的女儿作为皇后,如此,他便算是了却了纣氏一脉的夙愿,让纣氏重新回到了强汉一族之巅!”
“或许是他对你心生歉疚,又或者你是他一手抚养长大,他真将你视如己出了,他竟然为了你,甘愿舍弃掉多年苦心经营的布局,让你遵守三年之约离开帝都朝堂去治疗隐疾,也就是那时候,我不得不将我的计划提前,因为你一旦离开,或许我再也找寻不到你的任何踪迹,但一旦你治愈隐疾重新归来,无疑将再次成为我计划的绊脚石!”
“这么说来,当初给父皇和舅父传信的那个人,就是你了吧!”
周伯言点了点头,淡淡道:“谁叫你的身份如此尊贵,身边更是高手如云,仓促间我亦无法下手呢?帝都三年,即便陛下也不知晓你的真容,我要是想知道,只好杜撰一个你谋取帝位的阴谋,假借陛下之手了!毕竟,你若真是屈皇后临死前产下的那个婴儿,那你和当今大皇子楚义心便是孪生兄弟,那么你们无疑便是有着近似的样貌,一旦坐实了我的猜想,当时的情况,你无疑将以谋反的罪名当场伏诛,只是人算不如天算,那帮该死的刺客不仅挽救了你的性命,还成就了你无上忠义的名声!”
面对一脸可惜的周伯言,屈心赤没有任何当初劫后余生的欣喜,反而一脸淡漠道:“给父皇下毒的人,也是你吧!”
周伯言闻言一愣,随即不由得摇了摇头道:“终究还是被你看出来了啊!”
“言师也不用太过高看于我,只是今日种种,让我此刻联想到了罢了!”
“没错,给你父皇下毒的事情确实是我安排的,不过却并非我下的手!”
“那是谁?”
“当今二皇子楚义道的母妃!”见屈心赤皱眉,周伯言也毫不隐瞒道:“这天下,只怕是没几个人知道,我和楚义道母妃,乃是同门师兄妹!不过呢,我师妹也并不知道下毒一事,只不过他对木家有所耳闻,让我帮忙替楚礼渊寻医问药一番,而我也就是将计就计罢了!”
“心思歹毒,一丘之貉,你们真不愧为师兄妹啊!”
面对屈心赤的冷嘲热讽,周伯言摇了摇头不为所动的感慨道:“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谋天下者,当无所不用其极!”
“你为了一己私欲,还真是无所不为啊!”
周伯言毫不在意的故作神秘道:“告诉你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言师果然是智谋深远,所为甚多啊!”屈心赤虽然看似漫不经心,但今日观周伯言所言,他并非那种无的放矢之人,定然确实是有着极大的隐秘,只是心中默默揣测着周伯言还有什么惊天的消息需要这般神秘!
周伯言顿了顿,随即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大楚帝国皇帝,当今天子,你的父皇,楚礼渊,或许,已经驾崩了!”
“什么?”屈心赤听闻,不禁急火攻心,一时间口吐鲜血,引得隐疾骤然爆发,身体一时不支,摇摇欲坠,勉力调动体内内劲极速运转,良久之后,待勉强压制住隐疾后,双眼赤红地盯着周伯言,半晌说不出话来!因为,经周伯言此言,他猛然联想起起前不久途径帝都时,向凰羽提出要见楚礼渊之时对方眼中莫名的闪烁之意,同时,他也联想起当初从天牢前往皇宫与楚礼渊相认的场景,那时候的他,也隐隐感到莫名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