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隐约可见空气中漂浮着微小的金色尘埃,令人心神安宁。
方才魏景着实失态,太后心中惴惴不安,欲言又止,仔细打量了周旖锦一会儿,却见她神色淡然如常,不禁有些纳闷,说道:「锦儿,皇帝不懂事,你若有为难之处,哀家替你做主。」
周旖锦怅然一笑,知晓她是误会了自己,却不知从何辩解,只得顺势谢道:「太后娘娘心意,臣妾感激不尽。」
她声音轻柔,却实在太过平静,似乎方才的事只是隔岸观火,看了戏院里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反倒更令太后感到不安。
太后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想起什么,又叹息一声,劝道:「君恩如流水……哀家是过来人,你瞧那舒昭仪,收养了五皇子,什么都不放在眼里,锦儿在这后宫中,还是要有子嗣傍身为妙。」
身为太后,六宫中的事她虽甚少过问,但并不是不了解。皇帝哪怕表面功夫做的整齐,却几个月不曾临幸周旖锦,她心里也不自主跟着着急。
可闻言,周旖锦的眉心却是一蹙。
她对魏景早已没有当年情意,虽自己一直心念着子嗣,但如今听人提起来,却分外觉得难过失望,像是一种无形的束缚,紧紧扼住她的咽喉,全身都隐隐作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