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又从何而来的呢?”
上官商一脸淡定,却语出惊人,“因为,珍夫人怀的是双生胎,上次只流掉了一个,腹中还余下一个。”
原来如此!
简东臣的眼睛一再瞪大,猛然间扫到同样惊悚的高暄,两人都默契的咧了咧嘴。
上官商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还打了个哈欠,将手中的册子递给小八,“唉呀!终于完事了,累啊!我得回去睡觉了,卑职告退。”
他说完转身就走,简东臣脱口而出,“你这就走了,还有好多疑问都没解开呢?”
上官商头也不回,凉凉道:“卑职只负责解剖检验尸体,将所得结论具实呈报。至于解答疑问,推论因果,那是相里推官的事情。”
上官忤作的立场从来都很坚定:除了份内之事,其他一概与我何干?
简东臣气恼的看向东君,后者浅笑,“他说得没错。”
高暄坐直身子,都快哭了,“我原本以为,这珍夫人就是因为悲伤过度,想不开便寻了个短见而已。咱们呢只肖循例追查一轮,再将结果如实告之王爷便好。可如今……”
“如今珍夫人的死因不明,还又多出了一条人命?麻烦可大了!”林云不在,变成简东臣戳高大人的心窝子了。
高暄狠狠瞪了他一眼,便转向东君:“相里推官,你刚才说原来如此,想必对于那腹中胎儿的死亡原因,也已经大致知晓了吧?”
东君点头,“不过,还需要最后证实。简捕头,你去将红菱红绡,还有那莲儿渔儿一并传回府衙来,本推官有许多事情,还要找她们确认。”
简东臣看看刻漏,“这都快天亮了,先睡觉,明早再说吧!”
简东臣言之有理,这五更凌晨的,又如何去传人呢?
于是乎,各人各自就近找床,倒头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