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摇摇头,自顾自上了马车。
数日后,临天府衙内。
东君看着高暄,“大人,你去不去?”
“不去不去就不去!这是尚书府自己的事情,现下好不容易交了差,扔掉了这个烫手山芋,我干嘛还要去自找麻烦呢!我又不撑!”高暄显然被逼急了,不顾形象的乱发脾气。
“行,那这推官,本公子不干了,回家乡吃花饼去。”东君说走就走,脾气可不是一般的大。
高暄赌气不看他,手下却忍不住在他耳边提醒,“大人,您忘了,有相里推官在这三年,圣上就没有责骂过您,还常夸您治理有方,管辖有度——”
高暄像箭般冲了出去,即时拉住了即将迈出府衙大门之人,又开始陪笑脸,“推官这是干嘛?本官不过是同你说笑罢了。”
东君挣脱仍旧往外走,急得高暄直跺脚,“臭小子,你给我站住,给点面子行不行?”
东君忍笑转头看他,“走吧!”
高暄只得垂头丧气的跟了上去。
临天府父母官亲临,蔡尚书纵使再不乐意,但还是叫人带他们去见了桑玉龙。
一间密室内,草席上躺着个混身血迹之人,一见到身着官服的高暄,即用尽气力爬起后双膝跪地,“大人,草民冤枉啊!”
“瞎叫什么,你那里冤枉了,你敢说你没有扮作女子模样进入过姑娘的闺阁吗?”一旁的管家大声喝斥。
桑玉龙低下头,“是有的,但仅仅只有一次,进去看了姑娘一眼,只一眼,我便称病退出府了啊!”
“仅仅只有一次,只一眼,你竟还敢口出诳语。你扮作绣娘,自由出入姑娘的闺阁足足两月有余,府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管家气愤得真想一脚踹死地上之人。
他刚抬起腿,看见一脸正色的府尹大人,便又收了回去。
高暄绷着个脸问管家:“他承认自己就是那个绣娘了吗?”
“都快被打死了,还是只承认进去过一次。可这不重要,就凭这一条,他也必死无疑。”
“那你说说,你为何要偷偷进去看姑娘一眼呢?”东君忽然正儿八经的来了一句。
终于有人会问些别的问题了,桑玉龙像见到救星一般,迅速爬到东君身前就猛磕头,“大人,我说,我全都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