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这位年近半百,却依旧风韵犹存的徐娘,与当地某位驻守军官有一腿,也正因如此,才能在这遍布豺狼虎豹的戈壁滩上立足。
此事真假不得而知,但若无深厚背景,以她的姿容,定然早就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更别说能在这个坏人多过好人的地方开上一家客栈了。
即便如此,却总有人不信邪,意图拿下这位腰肢丰盈的半老徐娘,最终无一例外,不是被这位性格泼辣的女子一顿臭骂,就是直接暴打一顿,扔出店外。
这些在大漠里横惯了的豺狼,到了这里就都成了丧家犬,被打被骂也只能老老实实,丝毫不敢有报复的想法,甚至就连占便宜也都只是动动嘴,伸手都不敢,就更别提掏出身上那杆家伙了。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教训太过惨痛,令他们不得不怕。
早年间戈壁滩上可是有一支接近三百人的响马,那位连当地官府都要惧怕几分的响马头子便看中了这位许二娘。
许二娘那时才三十出头,脸蛋上可还没一条皱纹,自然看不上年过四十又灰头土脸的迹,似乎此处什么也没发生过。
做完一切后,五百驻军调转马头,重新返回曲先卫,留下呆愣围观的看客。
从那以后,许二娘与某位军中高官有勾搭的传言便被坐实了,也就没人再敢轻易去触碰那座雷池。
这次五百人,天知道下次会不会来五千人!
……
此时距客栈不远,一男一女纵马而来。
“娘子,别生气了,回头我帮你把那个什么錾金枪弄来。”
王柄权点头哈腰地和严荣荣说着,他着实有些想不明白,为何一句下流话竟让对方如此恼怒。
记得前世某些女子,在听到下流笑话时,可比他这個老爷们笑得开心多了。
严荣荣似乎是看出了对方的想法,开口道:
“咱们本就是夫妻,我自然不在乎你一句房中笑谈,只是你说得如此顺嘴,让我不得不怀疑你和其他女子是否也经常说类似的话。”
王柄权闻言脸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那不能,我很专一的。”
严荣荣最是了解对方秉性,见其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不由叹了口气。
“娘子,前面就是我说的那个客栈了,咱们这一路干假,说完,他便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留下严荣荣在原地干瞪眼。
……
不大会,中年女子亲自端着两个笼屉来到二人身旁,随后娇声问到:“小哥是第一次来这戈壁滩吗?”
“嗯,是第一次来。”王柄权如实答道。
“这边多匪患,小哥还是小心为妙啊。”
女子说着,眼神瞥向旁边一桌的食客,那桌人虽然在低头吃饭,可眼睛却似有似无地看向这边。
王柄权见状马上会意,“多谢老板提醒。”
女子微微一笑,轻摇罗扇,眼神毫不掩饰地看向年轻男子腰间,纵使王柄权是常入花丛的老鸟,此时也被盯得脸上有些挂不住。
“好俊俏的宝剑。”
中年女子柔声开口,不知是不是错觉,语气中竟没了刚才的媚气。
“啊……是。”
王柄权满脸尴尬,看着对面严荣荣不善的眼神,他强行压下到了嘴边的那句“公子我身上还有一把更俊俏的呢”。
不待他出声,那丰腴老板便轻摇罗扇离开了。
……
“看够没有?”
中年女子一走,身旁立即出现冷意森然的声音。
王柄权一个激灵,满
“行,都听伱的。”
正在二人谈话之际,客栈西边扬起一片尘土,尘土中蹄声大作,随着烟尘逼近,五十骑人马来到客栈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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