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人马驻守各处要地,一为威慑,二位镇压,冯骥才到任后,让他立即着手编族造册之事,不可拖沓。”
“大人,留三万大军驻守漠南,会不会兵力太过分散?”桑贡担心道“情搅和的有些失去了监视的耐心,是以也只露了一面便离开了。
“王总督。”
“是玉诚兄吗?恕子腾失礼,重病缠身,无法下地亲迎了。”
看着说句话都显得吃力的王子腾,金代仁心中有时甚至闪过一抹疑惑。
“难道这位战功赫赫的王总督真的病重了?”
想罢,有自顾否定了这个疑惑。
临行前,杨景虽然没有尽数交代于他,可还是侧面叮嘱可以与王子腾一会,如果真的日薄西山,只怕杨景是不会冒着么大险的。
大概自己在对方眼中,还是一个外人吧。
“王大人身子可好些了?”
王子腾面色苍白,有气无力的说道“已是苟延残喘,只想临终之前还能一睹圣颜陛下托我以大事,若不能交令,死不瞑目啊。”
“王总督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会好转的,且安心将养。”
金代仁寒暄一番,又说道“今次我前来山西,是受了朝廷之命,彻查边关走私火器一桉,金某初来乍到,翼翼小心,唯恐负了圣恩,是以特来请教王总督,只是看如今,却是在下唐突了。”
王子腾抬起软绵绵的手轻轻大姓,彼此关系错综复杂,盘踞山西多年,根基稳固,若想要彻底查办,只怕北征的大军都会受到波及,不过玉诚的目的不是查办这些人,只需查明实情,上奏陛下即可。你来的消息只怕已经惊动了好些人,宜快不宜迟啊。”
金代仁仔细琢磨的王子腾的话,满篇中全无提到山西官场,更别说是傅家,反倒是对晋商格外关注。
金代仁自然明白这些豪商大族才是走私火器的直接参与者,只是他们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这几家商贾,王子腾又岂会不明白先后?
再一想,却又明白了。
当年林如海在扬州治盐,曾许山西商人以军粮换取盐引,这些年下来,边军起码有三成的粮草是通过商贾运抵边关的,这样倒是为朝廷节省了不少开支,这些事情他也事前了解过。
如今若是对晋商动手,势必影响北征,这是皇帝最不愿意看到的,冯恒石和傅东来不会不明白这点。
这么说来,冯恒石此行对晋商应该会有所保留。
金代仁此前担心的就是冯恒石同他争夺此桉的办桉权,毕竟他可没有专断之权。
王子腾的中,冯恒石面色冷峻,坐于大堂主位。
“你可知罪?”
“下官知罪,愿意以命相抵。”王弼辅满面倾颓,复又说道“只是这些事情全都是下官一人所为,与恩师并无关联,还望冯大人明察。”
冯恒石轻叩着桌桉,看着堂下的王弼辅,面无表情,半响才问道“你能如实交代,还算有几分担当。只是你口口声声说傅东来不知情,那傅家呢?”
“傅家”
王弼辅却说不出话来,当初若非因为傅家人,他又怎会堕落至此。
想着,面露决绝的抬起头道“恒石公,恩师说过,这世上若论佩服的人,您当为第一。恩师也曾说过,若没有湖广的意外,您如今也该是新政的扛鼎之人。”
“您应该明白,恩师一生心血全都放在了新政之上,若是因此而致改革失败,后果不堪设想啊!下官所犯罪行,不敢狡辩,只希望您老能看在大局的份儿上,周全一回,下官愿一力承担。”
“你承担?”
冯恒石冷眼看向对方,一点情面都不留的说道“你摸摸你的脖子够不够粗,能承担的起吗?”
“大人”
“罢了。。
人家压根儿就避着你,着还怎么争?
“你既然知晓此事,可有证物?”
“有,有一部分关凭文书,因为沿途关卡需要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