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是一件很没有出息的事情一般。
也从这点判断出来,这年代,北大跟考古所在考古人心中的地位。
也就后来考古所落寞了,才给地方考古系统崛起的机会。
沈明当时不服气,“北大怎么了,杨队也是北大的啊。”
王大姐笑,“所以杨队现在已经是队长了,你还是一个职工。”
沈明被挤兑得没脾气。
白痴才跟一个在办公室待了几十年的妇女同志拌嘴。
何必找罪受了呢。
苏亦很明智的没有加入他们的讨论。
因为歪楼了。
河宕贝丘遗址跟石湾窑有关系吗?
可能有,可能没有。
但它们都在佛山。
有机会去佛山逛一逛也是没有问题的。
除此之外,就是73年发现,也在陆续发掘当中的马坝石峡遗址。
石峡遗址就不用说了。
绝对是省博考古工作的重之重。
杨式挺杨队长,就一直在研究,并且发掘报告。
这种发掘报告的整理到出版,有可能回持续到好多年。
但关于石峡文化的论文已经发表出去了。
当时,提到石峡遗址,沈明还一脸自豪的说,“77年,也就是去年,石峡遗址发掘轰动全国,当时,新华社都播发消息。”
能够被全国关注的考古发掘,肯定是重要的遗址。
而,石峡文化发现,确实轰动一时。
就连苏秉琦先生都惊动了。
苏亦在北大的时候,被苏秉琦先生召见,就曾经重点跟他提了石峡文化。
岭南的文物遗址不算太多,却不算少。
广东地区,虽然不像河南、陕西一样,是考古重镇。
但却不是考古文化荒漠地区。
早在73年的时候,杨氏挺先生就接触到了石峡遗址出土的资料,经过研究之后,杨式挺就意识到石峡资料的价值和意义可能非同小可,或许能做出大文章。
于是不断的给苏秉琦先生写信(来往信件维持了六年),介绍那里的情况和资料,并邀请了苏秉琦先生到广州进行考察和研究。
苏秉琦先生很高兴。
答应了杨先生的邀请。
决定单人赴粤。
于是,苏秉琦先生就真的来。
只身一个人前往广州。
这件事情,苏亦并不陌生,他在离开北大的前一天,跟苏秉琦先生见面的时候,就聊到了这段经历。
那天来省博报道的时候,又听到杨式挺先生提起。
所以苏亦对石峡文化再熟悉不过。
然而,真正全面了解苏秉琦先生广州的经历,还是通过吴振华吴老师的口中。
提到石峡文化的时候,大家自然而就提到了苏秉琦先生。
吴振华就说,“从75年11月份开始,苏秉琦先生差不多用了五个月的时间在广州研究石峡文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由杨主任陪他在石峡工地查找遗址和目的发掘出土的材料。”
“之后又到省博的库房观看和抚摸那里积累了多年的出自很多地点的发掘材料,那时候,库房里没有取暖设备,既湿又冷,所以有时不得不移到宾馆看资料、写笔记。”
广州的冬天阴冷,作为广东人,又在广州生活多年的苏亦深有体会。
冬季多雨。
并没有暖气。
最冷的时候,连白云山都下雪了。
登上广州塔的话,都可以感到白雪皑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