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斗,但是针对你们柳家,那就是肃清逆贼。”
柳二叔可不想被人扣上这么大的帽子,指着定北侯骂道:“真要论起来,你也不干净。”
李北玄拿起惊堂木,重重拍下案台:
“肃静。”
站在旁边的衙役,高声喊着:
“威——武——”
现场瞬间变得安静。
坐在李北玄旁边的沈怀义补充说道:
“各位大人,公堂之上,不是你们发泄私人恩怨的地方。接下来谁若是妄自发言,别怪本官翻脸无情。”
李北玄看着柳桐说道:“本官最后问你一遍,你究竟受何人指使,如果说出幕后真凶,可饶你一命。若执迷不悟,藐视公堂,明日便要将你处斩。”
柳桐硬着脖子,冷笑一声,高喊野火道的口号:
“生亦何欢,死亦何患,愿为薪柴,野火焚天。”
李北玄再次拍响惊堂木:
“来人,将罪犯柳桐押入死牢,明日午时,菜市口问斩。退堂。”
衙役们再次高喊:
“威——武——”
坐在旁边的镇国公,原本还想为儿子辩解几句,但没想到根本没有插话的机会,案子就已经结束了。
他立即起身,看着正在被衙役们拉出公堂的柳桐,说道:
“孩儿,到底是何人在背后指使?你为什么不说?”
沈怀义担心镇国公情绪上头,突然间动武,就站在镇国公身前,阻断他的视线:
“柳大人,据我猜测,野火道宗主跟人接触时,都带着面具,世子还没资格知道宗主到底是谁。”
镇国公苦苦哀求:“这正说明犬子是无辜的啊,沈大人?”
沈怀义冷哼一声:“这不叫无辜,这叫愚蠢。”
李北玄也走到镇国公旁边,说道:“忠亲王,徐将军也很无辜。柳大人尽早回家,保护好樱桃姑娘,才是正事儿。”
镇国公低头不语,只是一阵叹息。
野火道密室。
白袍使者声音之中充满了焦虑:“护法,您说这李北玄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结案结得如此仓促,明显就是想让世子去死。”
赤鸦沉思片刻:“通知咱们在白袍寺的人,让他们在今晚行动时,务必要快。”
白袍使者:“明白。”
“务必要成功。”
“是。”
白袍寺。
李北玄正在悠然地喝茶:“沈大人,野火道今晚会不会劫狱?”
沈怀义分析道:“如果野火道今天晚上来,那就说明,柳桐是他们想要杀的人;那如果不来,那就说明,他们要杀的另有其人。我看,一定会来。”
李北玄点点头:“沈大人,如果你是野火的话,你今天晚上会有什么方式来抢人?强攻还是智取?”
“自然是智取。”沈怀义道,“野火道这个宗门,应该并没有顶尖强者,或者顶尖强者不方便暴露身份,所以他们常常利用一些小人物,进行智取,悄无声息地达成自己的目的。”
“不错。”李北玄道,“那如果要智取的话,他们会采用什么方式?”
沈怀义低眉沉思:“不好说。”
“会不会还是使用细作这一套?”李北玄说道。
“不会。”沈怀义很自信,“白袍寺每个人都是我精心挑选的,不会有什么问题。”
两人正聊着,白袍寺少卿走进来汇报消息:
“沈大人,柳小姐求见,说是要找李大人。”
沈怀义道:“会不会是镇国公派过来的?”
李北玄笑道:“就说我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