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复杂。
老实说,她并不喜欢将人比作钥匙,因为钥匙有面临落在别人手中的风险,而为了避免这样的事发生,它很有可能会被提前折断,到时候谁也无法打开那块最关键的锁,推开最终的大门。
“也许我接下来该去一趟高天原?去寻找路明非那个花名的线索?”西子月的神情也很微妙。
“好主意,最后再带上上杉家主一起,你们就是今晚最靓的富婆。”路鸣泽敲了个响指。
“这......那里对她来说,会不会太刺激了?”西子月看了一样旁边睡得跟小猪一样憨扑憨扑的绘梨衣。
“说得好像那里对姐姐你就不刺激一样,别忘了,你还没成年。”
西子月小脸一黑。
“总之,上杉家主有什么需求尽可能满足她,她会向你透露更多小秘密的。”
“她还有更多小秘密?”西子月继续好奇地观察她,这怎么也不像是一个能藏住秘密的姑娘。
“即便是博学多才的我,也很难描述这种感觉,也许真的就像源稚生说的那样,总有那么一两个人是你忘不掉的,如果有一天你发现那人从你的记忆你消失了,你会想办法去寻找他的。”路鸣泽毫不自谦。
“你是说绘梨衣其实也一直在找路明非?”西子月的眼睛睁大。
“起码一直在试着回忆吧。”他说。
“有许多印象一样的线索留在了她的心中,她一直很想求证这些印象是否真实,如果只有她一个人的话,可能很难办到,但现在你来了,她没准会大着胆子干一些以前不敢干的事。”
“比如?”
“比如翘家旅行,她上次这么干是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再这么干的话,也许是为了寻找与路明非有关的记忆。”
“我如果协助她这么干了,会被源稚生干掉吧?”西子月担忧。
“这就看你的水平了,顺带一提,一边躲着家里人一边落跑更有紧张刺激的氛围,有利于促进大脑皮层活跃,记忆更加清晰。”路鸣泽露出唯恐天下不乱的笑意。
“对了,我还有个问题。”西子月说。
“你问。”
“这俩人到底是怎么有上一腿的?”西子月诧异。
一边是对两性认知毫无概念的宅女,另一边是衰仔怂货,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应该比熊猫好不了太多,唯一的交集多半是为了竹子大打出掌。
“怪物之间的同病相怜......姐姐你也一样,你也是个怪物。”路鸣泽微笑地看着西子月。
“我知道。”西子月的心坎一动。
“还记得伊笛可吗,言灵觉醒的那天,她坐在尸海之上,没有人敢接近她,大家只想着要不要将她一箭毙命,只有阿基坦敢冒着风险拥抱她。”
谷 /span “当然了,姐姐你的怪物和他们有所不同,你是已经被治愈了的怪物,相较他们没那么缺爱,毕竟令尊令堂还健在不是吗?”这家伙又嬉皮笑脸。
西子月拿不屑的眼神盯他。
“时间已到,今日份的排忧解难环节结束......虽然日本现在风平浪静,但不代表没有危险,伟大的革命导师说过,敌人是不会打瞌睡的。”
“这又是什么苏联笑话吗?”西子月眼角抽搐。
“小心就对了,比起庞贝,神,海洋与水,你还得小心林凤隆和赫尔佐格......无数经典案例告诉我们,无论对手是多么可怕的怪物,最终的boss都是人类。”
“林凤隆和赫尔佐格......他们会来到日本?”西子月的肩膀一耸。
“很有可能不是吗?这里是赫尔佐格的主场,显然他当时是匆忙撤退的,有许多东西都没来得及销毁,现在他成功找到了阵营势力,站稳了脚跟,当然得想着卷土重来。”
钟声再次响起,催促着路鸣泽消失。
“切,时间又到了。”
说完,他就跟阴风一样消失了。
屏幕依